解释。进了屋子热气一蒸,眼镜片上蒙了层厚厚的白雾,什么都看不清了:“我不能。那时候我还偷摸拆了个魔术弹,想看看里面是不是装弹簧的,能打那么高。”
“弹簧哈哈哈,”魏武强一把搂住男人单薄的肩膀,特稀罕他这副傻乎乎的小模样:“我没拆过魔术弹,我把我家挂钟拆了。寒假嘛,我想找找里面那个钟,就整点铛铛铛响的那个。趁我妈不在家动手拆,想着回头找着以后再原样把挂钟复原回去。结果死活装不上了,怎么都多零件。后来瞒不住了,老实交代后被我妈拿大笤帚疙瘩狠狠抽了一顿。连着一个礼拜上学时候,走道都是瘸的。”俩人傻乎乎的各自揭短,把自己小时候的糗事都说了出来,互相对视着笑,无比的心满意足。“我今年好好干活好好赚钱,明年给你买台电视机。等你下班回来累了,可以躺炕上歇着,看看电视节目,比听广播有意思。”魏武强想了想又有点犹豫:“那你天天看电视,就没空理我了。”“理你。”覃梓学也变幼稚了,跟他一块儿发疯:“不看电视看你,电视哪有你好看。”“那还差不多。”魏大个子满足了,点着头眯起眼,特惬意的神情:“媳妇儿你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打水抹抹身上。”“我自己来就行。”覃梓学赶紧拍胸口表态:“我又没喝醉,不用你帮。”“什么帮不帮的,”魏武强手脚麻利,打开大锅盖舀了两瓢热水又兑了冷水,手指试试温度刚好:“俩口子客气啥,快点。一会儿还得煮饺子。”“吃不下了。”覃梓学把棉衣毛衣秋衣搁在炕上,不自在的舔了舔嘴唇。裸露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抖了抖,倒不是因为冷:“刚才吃太多,撑住了。”“运动运动就饿了。”魏武强不以为意,温热的毛巾擦到他肩头,舒服的覃梓学只想喟叹。毕竟和在炕上钻一个被窝筒时候不一样。这样打赤膊站在房间正中,明亮的灯泡就悬在头顶,让覃梓学有些羞赫和耻意。尤其是自己脱了上衣而魏武强却衣着整齐,对方像在照顾一个不能自理的小孩一样的帮自己擦身体,无微不至。“大晚上的,天都黑透了,运动什么呀。”覃梓学舒坦的筋骨酥麻,脑筋都不愿意动了:“肯定不能出去跑步什么的。啊,你是想说俯卧撑?我不行这个,我连十个都做不起来。”“擡手。”魏武强仔细的就像在给幼稚园小朋友做清理,特别耐心:“你说说你怎么就不长肉呢?你看这肋巴骨,一根根的,我数数。”“你别闹!”覃梓学大惊,被他出其不意按到肋骨上,痒的浑身都要抖起来了。“不闹不闹。”魏武强憋着笑哄他,眼睛不错珠的盯着近在眼前那两点淡茶色的小豆子。还在蛰伏的小豆子丝毫不起眼,像主人一样扁趴趴的。可是魏武强知道,这两粒豆子从沉睡中被惊醒时那泛着水光圆鼓鼓粉润润的挺立姿态有多美妙诱人。“媳妇儿,”魏武强又投了把毛巾拧干:“身上擦好了,闭上眼睛,给你擦把脸。”覃梓学不疑有他,乖乖听话闭上眼睛。一大块热气腾腾湿毛巾盖下来,眼前瞬间没了光亮。等了半天,覃梓学没等到如同刚刚一般的擦拭,纳闷的声音隔着毛巾,混沌不清晰:“怎么不擦?”“盖着蒸一会儿。”魏武强哄人,着了魔似的凑到男人左胸口,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覃梓学被偷袭,本能的惊叫一声,慌乱的就想往后退:“你干嘛……”情急之下,他都忘了该先把毛巾拿下来了,就那么滑稽的晃荡着盖住整张脸的毛巾,才退后一步就被男人一左一右钳住了腰窝。“别动。”魏武强声音哑了,带着点择人而噬的危险:“给我舔两口。媳妇儿你看不着,它立起来了,可好看。”覃梓学羞耻的要爆炸,抖着手指一把扯下毛巾扔在炕沿上,露出那张红彤彤冒热气的脸:“魏武强你干嘛,不是擦身上的吗?”“是啊,擦完了。”魏武强仰着头,表情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擦干净了,正好舔。”青年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的神态,说出的话又糙又露骨:“有股香味儿,奶味儿。”“你、你,”覃梓学脊椎都麻了,脚趾在鞋子里蜷缩起来,勾着鞋底:“等会儿上炕睡觉你再、再、再……”再了半天,容易害羞的覃老师都说不出那个舔字:“别站这里这样……”定定的看着男人,魏武强展眉一笑:“行,听媳妇儿的,正好运动运动消化消化食儿,等会儿半夜好吃饺子。”运动了仨小时,原本包了四个人吃的饺子,被覃魏俩口子悉数消灭光了,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