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贼似的去了覃梓学记忆里那个小偏门。果然,只有一道门插,没锁。
屏气凝神的开了门进去,里面黑的伸手不见五指,阴冷阴冷的。覃梓学紧张的打了个寒噤,先细心的转身带上偏门,哆哆嗦嗦的撞了魏武强一下,压低着声音:“有火柴吗?”“有。”魏武强的大嗓门也收敛了,地下工作者接头似的:“等着。”刺啦一声微弱的声响,眼前笼出一方橘黄的暖光。借着这点微光,俩人迅速的打量了一番四周。礼堂宽阔且高,一排排长条木座椅由低到高延伸着,大半人高的舞台上什么都没有,就是个光秃秃的水泥台子。火柴灭了,覃梓学在黑暗中听到身边青年轻笑,紧跟着微凉的手指被攥紧热烘烘的掌心。“什么玩意儿都没有,确实没必要锁门。”眼睛适应了一下周围的黑暗,慢慢的,从墙壁高处气窗里透进来的天光,将四周的轮廓影影绰绰的浮凸了出来。静寂将魏武强吞咽口水的声音放的无限大,简直像在惊惶小虫子头顶炸了一道响雷。覃梓学看到青年利落的脱了棉衣,弯腰铺在条椅上,然后直起身转向自己,眼中赤裸裸的欲望喷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