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没话好说。有也当是他跟我说吧,又不是我有其他男子。”他的确是说了,在第二天魏珠派人来取羹汤的时候。把昨天未作完的画带了来,还附了一封信,算是给她上次的回信。落儿吾妻:得成比目何辞死,只羡鸳鸯不羡仙。夫君温落撚着‘道歉信’,释怀的笑了笑随即又皱起眉头。看来他是真的很嫌弃罗小七这个名字,偏偏不用。再看这两句诗,哪个人得到了皇上这样的承诺会不喜欢?可是,皇帝虽手握天下,却唯独给不起这个。就像这两行字,本该是潇洒肆意的字体,却被他端正的写出,所有的自由早已在不经意间被束缚。“少爷你在傻笑什么?这两句诗你已经看了半炷香的时间了。”青衫在温落身边绕了很多圈之后终于忍不住发问。“没事。”温落小心仔细的把信纸收好,放在一个单独准备的雕着鸳鸯的檀木盒子里面。“酒楼的名字想好了,就叫比目酒家。”她站起身,“走,我们一起去定牌匾。”“少爷,你确定不找一个有学识的人再看看?”青衫不太相信她的才华。“直抒胸臆最好。”温落仍旧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