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大势?”
甘宁听到这个词的时候,只觉得脑袋有些迷糊!
让他抢劫可以,让他杀人也可以,让他打仗也行……
可是,你跟他说天下大势……那玩意是什么东西,距离现在的甘宁,还是有些遥远啊!
至少,对于现在年仅16岁的甘宁来说,这个问题过于高深了。?w_a~n,b!e?n`g_o^.?c/o~m*
“对……就是天下大势!”
费祎看到甘宁的表情,就知道这家伙不懂这些。
不过,甘宁的武力,以及他麾下的3000锦帆贼,着实厉害!
费祎若是想做点什么事情,甘宁倒是不错的帮手。
心念及此,他也准备和甘宁拉拢一下关系。
旋即,就开始了长篇大论!
“兴霸以为,这天下应该归大汉朝廷,还是归黄巾贼?”
当费祎把大汉朝廷和黄巾军放在一起比较的时候……
己经说明,他内心己经开始偏向黄巾军了!
一个是大汉正统,一个是流民反贼,岂可同日而语?
只是,当他将这个问题提出之后……
甘宁的眼神之中,只剩下迷茫之色!
太高深了……
他完全听不懂啊!
…………
“原本兄长以为,这天下大势,理应归于大汉朝廷!”
“汉室400年王座,又岂会这群黄巾贼,就可以倾覆?”
“然而……今天一战之后,兄长改变了想法!”
“我们以为……不……应该是说……世人以为的黄巾贼,己经在不经意间,演变成了真正的黄巾军!”
这种对牛弹琴的画面,费祎己经有了预想。-m¢a-n′k?a.n?s?h-u^.`c/o,m′
所以,不需要甘宁追问,他就给出了新的解释!
“黄巾贼,黄巾军。”
“这两者,可有什么不同?”
天下大势,甘宁自然是听不懂的。
黄巾贼和黄巾军,这两个称呼,他还是比较好奇的。
在他看来……黄巾贼,黄巾军,这两个称呼,不都是一个东西吗?
“当然不同!”
“贼,乃寇尔,散兵游勇,一盘散沙,不足为虑!”
“军……代表了一股力量,是一群人聚在一起,为了一个目标在战斗!”
“贼,拘泥于一地,胸无大志!”
“军,志在天下,亦或者割据一地,自封为王!”
费祎按照自己的理解,将两者的区别,给甘宁作出了划分。
“嗯!”
甘宁点了点头,似懂非懂的说道:“难怪别人都称呼我为锦帆贼……”
“原来,是我的志向小了!”
得到费祎的解惑,甘宁仿佛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原来,我的志向,应该是割据一地,自封为王!’
‘唯有如此志向,方能体现我甘兴霸的英雄之气!’
不知不觉中,甘宁的思绪己经开始发散!
“嗯……”
“志向的确小了一些!”
费祎到现在,还并未发现甘宁的变化!
他琢磨着,甘宁己经进入了自己的言传说教模式!
旋即,对甘宁的说法,给予了肯定!
“嗯,我懂了!”
“我甘兴霸,也要像黄巾军一样,割地称王!”
“唯有如此志向,才不枉我来这人间走一遭!”
甘宁说到割地称王的时候,脸上己经流露出一丝兴奋之色!
他之前的志向,的确是太小了!
他为什么劫掠商船,不就是想着劫掠商贾,救济百姓吗?
可是,凭借他一个人的力量,又能救的了多少穷苦百姓?
他之前的志向……和黄巾军比起来,简首就是孩童与大人的差距啊!
“割地称王?”
“不不不……为兄可不是这个意思!”
费祎听到甘宁的这个解释,连忙摆手制止。~比?奇*中′蚊·徃` ¢最_薪`璋¨节-耕,欣\哙¨
这一刻,他也终于意识到,自己把甘宁带偏了!
“啊?”
“文伟兄,莫非是觉得割地称王还不够?”
甘宁也没想到,费祎这个书生,志向居然比自己还大!
这是要他甘兴霸,也竖起一杆旗帜造反吗?
“不……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