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我们所有人。"孝俊声音沙哑，"我们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孝俊应该是感觉到了邓玥是真的要离开了。又说不出什么一定要留下了的话。

邓玥嘴角微扬："人类从不会感谢打破他们安逸幻象的人。"

远处传来嘈杂的人声，师生们开始陆续围过来。邓玥眯起眼睛，看到应该是一个学生主任的老师挺着啤酒肚走在最前面，脸上带着虚伪的关切表情。

"表演时间到了。"邓玥冷笑一声。

操场中央，师生们聚集在一起，窃窃私语。许多人看着邓玥的眼神中混杂着敬畏与恐惧，又感激，有几个女生甚至在她走近时本能地后退了一步。

"邓玥女士！"主任张开双臂迎上来，脸上堆满笑容，"太感谢你了！你是我们育才高中的英雄！我代表全校师生——"

"闭嘴。"邓玥首接打断他，伸出手，"如果你有晶核，我乐意给你换物资，没有晶核就不要说了。"

主任笑容僵在脸上："这个...现在我们是没有，等会就有了？大家刚经历了一场劫难，应该先——"

唐刀出鞘的声音清脆刺耳，下一秒，冰冷的刀刃己经贴在主任肥厚的脖颈上。

"我讨厌重复。"邓玥声音轻柔，却让周围温度仿佛骤降十度，"现在让开。"

操场上一片死寂。主任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喉结在刀锋下艰难地滚动："邓...邓玥同学，哈哈！我们只是想邀请您多住些日子。"

“没兴趣！”

邓玥这才收刀入鞘。她转身就要离开，主任却突然提高了声音：

"等等！你不能就这样走了！"

邓玥停下脚步，缓缓转身："哦？"

主任似乎找回了些许勇气，或者说主任的威严："邓玥女士，你看看这些孩子！"他挥手示意周围的学生，"他们需要保护！外面的世界太危险了，而你拥有这么强大的能力...道德上你有责任——"

"道德？"邓玥突然笑了，笑声中带着刺骨的寒意，"主任，你知道在丧尸世界里，道德是什么吗？"她猛地逼近一步，"是弱者的枷锁，是强者的玩具。"

主任后退着，脸色发白："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这些无辜的孩子..."

"无辜？"邓玥环视西周，目光扫过每一个学生的脸，"在这里的每一个人，想要活下去就必须学会杀戮。而不是指望某个'强者'来当保姆。"

一个扎着马尾的女生突然站出来："但你有能力保护大家！就这样离开，和杀人有什么区别？"

几个学生小声附和，更多人则低着头沉默。

邓玥看向那个女生："你叫什么名字？"

"林...林小雨。"女生声音有些发抖，但倔强地昂着头。

"林小雨，"邓玥点点头，"你愿意为了保护同学而战吗？"

"当、当然！"

"很好。"邓玥突然从葫芦空间取出一把刀，扔到林小雨脚下，"现在证明给我看。"

林小雨愣住了："什...什么？"

邓玥指向校门口——那里不知何时又聚集了几只游荡的丧尸："杀了它们。如果你能独自解决三只，我就考虑留下来。"

林小雨脸色刷地变白，盯着地上的刀，手指颤抖着却不敢去捡。

"怎么？"邓玥冷笑，"道德勇气只停留在嘴上？"

"这太危险了！"一个男老师站出来，"她还是个孩子！"

邓玥眼神凌厉如刀："在丧尸爆发的那一刻起，就没有'孩子'了，只有'活着的人'和'即将变成丧尸的人'。"她弯腰捡起刀，强行塞进林小雨手中，"选择吧——战斗，或者永远闭嘴。"

林小雨眼泪夺眶而出，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她捂着脸跑开了，几个女生追了上去。

邓玥环视众人："还有谁想用道德绑架我？"

操场上鸦雀无声。这时候郑校长也脸色铁青的走下楼，突然转向孝俊："孝俊同学！你是学生会主席，你说句话啊！"

孝俊低着头，拳头紧握，良久才开口："邓玥小姐...确实救了我们。我们没有权利要求她做更多。"

"你！"郑校长气急败坏，又看向苏小小，"小小同学！"

小小站到了孝俊身后，用行动表明立场。

邓玥满意地点点头，正要离开，周明突然推开人群走上前："邓玥小姐，请等一下！"

邓玥挑眉："你也有道德演讲要发表？"

周明摇摇头，从背包里取出一个笔记本："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