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头咬了一口，将某种金光注入父亲鳞片：\"这是您当年给小夭的...现在物归原主。\"午夜钟声响起时，克隆体们化作蓝色光点消散，只在台面上留下三颗琉璃珠——每颗里面都封着一片蛇鳞，和不同时代的记忆剪影：民国医院的柳叶刀、星际战舰的航行日志、末日城墙的涂鸦日记。

相柳的九条脖颈在月光下缠成复杂绳结，这是海妖表达悲伤的方式。林小桃把琉璃珠串成项链戴在他颈间，结晶的共鸣让她看见更深层的真相——克隆体们所谓的\"休眠\"其实是回归本体，那些被ceo强行抽离的痛苦记忆，此刻正在相柳妖丹里重新融合。最暴躁的那颗头突然撞翻糖罐：\"早知道该教他们打架的！\"林小桃抓起奶油枪在他额头画王八：\"他们早就会了——星际副本里用机甲轰掉半个训练场的是谁？\"相柳的瞳孔骤缩，三百年来第一次主动释放全部记忆。妖力漩涡中，他们看见每个轮回里看似伤害的举动，都是小夭为了保护相柳不被天道察觉的伪装。

晨光熹微时，相柳的九颗头枕在林小桃膝上沉睡。她轻轻拨弄着琉璃珠，发现每颗里面都藏着句悄悄话：民国那颗写着\"下次换我护着你\"，星际那颗是\"粉色机甲超酷的\"，最小那颗只有简笔画——q版九头妖背着炸毛少女，箭头标注\"第138世也要捡到我\"。店门风铃突然轻响，三个穿校服的少年探头进来，脖颈上隐约有鳞片闪光：\"请问...这里招兼职吗？\"林小桃的眼泪砸在相柳鼻尖上，他迷迷糊糊用触须擦她脸颊：\"哭什么...蜕皮期崽子最烦人了。\"阳光透过琉璃珠在墙面投出斑斓光影，隐约组成古老的妖文——\"缘未尽，必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