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似是外边儿的状况有些棘手了。
怎么会,不是一般的匪徒吗?
苏瑾月拧了拧眉,应了之声之后,便听马车之外兵器交响的声音,不知不觉之中霖儿悠悠然而醒,揉着惺忪的双眼,那双澄澈的眼睛一听及外边儿的声音就是冰冷了一下子。
“外边儿有打斗声?”霖儿那听起来亦并非是那么稚嫩的声音忽地出口,倒是吓了苏瑾月一跳。
“是啊,太子在外边儿应对着,怎么,你一个小孩子,还要出去看看?”唯恐月初在外边儿听着她们之间的对话,苏瑾月借言敷衍着,“依我来看,太子都觉得有些难对付的人,咱们更不要出去了,否则,便是成了他的累赘了呢!”
极为寻常的话语在马车之中响着,霖儿点点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眉头倒是一点一点地皱了起来。
“之前有人给我下了药。”霖儿似是撒娇般一下子歪在了她的怀中,小脸那欢喜的神色却是突然一变,声音被刻意压制着,“他们是不是知晓了我的身份?”
一听到这样的问题,苏瑾月倒也没有急着在一时之间回答,犹豫了许久才是摇头道:“应该不会,不然,他不会留着你,抑或是,他月初不可能一点马脚都露不出来。”
马车之外,侍卫明白了赫连墨的心思,纷纷用了七八分的力飞身在混战之中,手中的刀皆是不偏不倚地砸向对方,只听“哎呦哎呦”的哀嚎声遍地而起,以及那鲜红的血液不停地从躯体之中洒出,一直染着路边的绿草,瞬间成了一片漆黑色泽。
“怎么了?不行了?方才不还是张牙舞爪地说着要杀了我的吗?”不过一会儿,那官员便是被凤岭压着跪在了夏侯淳的身前,夏侯淳可不是什么善类,在这种人面前更没有必要假装,江南与京城相隔已远,而且,今日的事情,没有人会知道。
“说了,又怎么样?”官员刚是开口便是被夏侯淳狠狠地扼住了脖颈,刚想伸手去抓着,那一双手便是被凤岭反手给按了住,一时之间挣脱难下,夏侯淳所用的力气反倒是更加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