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而且,以侯府的地位,沈昭宁若是有心,想必应该能请个太医给沈淮序看看。
到底是唯一的嫡子,再混账沈明辉也不希望他就这么废了。
何况今日之事……
一阵香风袭来,白氏泪眼朦胧地拉住沈明辉的袖子,“老爷,妾身真的不知道春杏那丫头的所作所为,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啊!”
沈明辉脸上扯出一抹笑,拍了拍白氏的手,盯着她道:“你好好养胎吧,往后就待在主屋不要出去了。”
白氏的动作一僵,脸上的表情险些维持不住。
但她也知道,此时不是撒泼的时候,乖觉地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萧远将沈淮序背到马车上,碧桃简单收拾了些大公子的心爱之物,其余什么都没带。
沈淮序身边的小厮原想跟着去侯府,被沈昭宁严词拒绝了,让他丢下来看家。
实际上就是不想戴个眼睛去侯府。
沈昭宁最后和父亲告了个别,急着回去给沈淮序找大夫看腿伤,匆匆上了马车。
马车上,
沈昭宁和萧砚辞坐在一边,对面是躺着的沈淮序。
沈淮序感觉浑身不自在,他都忘了有多久没跟沈昭宁呆在同一个狭小的空间内了。
自从养在白氏膝下,两人的关系越发剑拔弩张。
到长大了更是一个月也说不上几句话。
现在突然要去侯府,想着有可能要跟沈昭宁朝夕相处,沈淮序就不自在极了。
沈昭宁声音不咸不淡,听不出喜怒,“下次还敢去赌坊吗?”
沈淮序下意识的就想说爷怎么不敢,腿上的伤适时传来一阵刺痛,打断了沈淮序的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