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刚媳妇说:“我们也不是那样没有人情味的呀。我们无非就是想要一点说头。”
大哥的儿子笑着说:“刚子,以后你们做人可要聪明一点。别再傻傻的说些吃亏不讨好的话。”
大哥问:“你们大家觉得怎么样?”
赵刚说:“可以啊。”
赵刚媳妇脸上不是太满意,但见大伯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还是开口道 :“我们这个大家庭的事情,大伯说了算。我听您的。”
大嫂说:‘红莲,刚才你说听大哥和老二的。’
红莲说:“可以。我和老赵都是节约的人。我们俩肯定挣的多花得少,到时候还是会补贴他们一些的。不补给他们,还能给谁呀?”
赵刚面含愧意地叫道 :“姨,对不住您了。今天是我们不对,可是,这些话早晚也得说。”
大哥说:“行啦,大过年的。”
这时,留下来一首没说话的赵家老三说:“二哥,我看这样挺好的。¢v!7`x`s-w′.+c,o?m/法律上的事我们不懂,你还是找个人问问,写个公证什么的给赵刚他们,省得孩子们心里没底。”
赵师傅说:“当着全家人面说过的事情,难道我还能不认?”
大哥说:“老三这次说的对。是该写个公证。但刚子你们不能再催你爸了,以后不能再提这事了,别把情份都弄没了。”
赵师傅起身说:“行啊。”拂袖而去。
大哥看着赵师傅消失的背影,对赵刚说:“这也就是你们,如果换了别人,你爸不会妥协的。想当年,你爸多有血性。”
大嫂说:“多厉害的老子,也永远输给儿子。”
虽然赵家所有人都在指责赵刚两口子。但指责的内容,只是在说他们提房子的事情太早了,时机不对,并没有否定房子归赵刚的意思。
好在,第一次在东莞,赵师傅手里拿着房本给红莲看的时候,红莲就没有看,一首对房子也没有多大感觉。
对于红莲一个刚从农村出去的中年妇女来说,只是觉得跟着一个男人,有地方住就行了。从来没想过在城里有房。
以后的想法会不会改变谁也不知道,起码现在的红莲,对房子没有觊觎之心。
红莲要走。大嫂说:“晚上还过来吃饭,叫上老二。”
红莲说:“我先过去了。”
一出门,见到大哥家的儿媳妇带着几个孩子在场坝上玩。
赵刚的儿子见到红莲亲热地叫道 :“奶奶,我爷爷呢?”
听到孩子叫奶奶,红莲心里一热,说道 :“爷爷喝多了,回家睡觉去了。”
小孙子说:“哦,那我等他睡醒了再找他玩。”
回了老赵这边,门关着,红莲一推,就开了。
赵师傅在灶房里生柴炉子,屋里烟雾升腾。赵师傅眯着眼,擦着熏出来的眼泪。
额头上抹上了一道黑色的炭灰,红莲说:“别动,我给你擦一下。”
说着,就掏出纸巾,给赵师傅细心的擦着那道炭灰,也擦着眼泪。
赵师傅说:“咱们再待几天,初西初五,最多初六就回广东吧。”
红莲说:“好。”
赵师傅说“你调一点面糊,我们一会把对联贴上吧。”
等红莲调好面糊,赵师傅踩在凳子上在门口贴对联的时候,赵刚他们一家三口正从大哥家里出来。
三个人站了站,就朝这边过来了。
孙子大老远就叫爷爷。
儿子快步走过来说:“爸,您下来,我贴吧。”
赵师傅应了孙子一声,没有下来,坚持自己贴完了一边的对联,才下了凳子。
红莲把凳子挪到另一个门边,把手里的对联也交给了赵刚。
赵刚踩上凳子贴对联,赵师傅却转身,看向了门外远处的山峰。
对联贴好了,儿媳妇说:‘爸,我们初三回来,陪您去看老亲戚吧?’
赵师傅没在理睬儿媳妇。只是转过身,看着自己和儿子刚刚合力贴好的对联。
上联:欢天喜地度佳节,下联:张灯喜彩迎新春。横批:家庭幸福。
赵刚也看了看对联,说:‘爸,姨,我们先回去了。我喝了酒,她开车慢,晚了不安全。’
赵师傅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快走。
等到他们的车子开出村道 ,拐过一道弯,看不见了,赵师傅问红莲:“今天大哥说的,你满意吗?”
红莲说:“满意。”
赵师傅说:‘毕竟生了他一场,我和他妈离婚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