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叔安慰道:“古千总,不要担心,他们还没发现,这是金武的人马在准备换防。¨b/x/k\a~n.s`h*u_.¨c.o\m.”
古阐倒吸了一口凉气,忙命令大家西处散开,悄悄的潜伏下来。
说林叔判断的一样,这群人果然是去换哨的,只不过这次,换哨的人竟然多了一批全副武装的建奴,足足有二三十人。
“怎么这次换哨还有建奴?”古阐心一沉,这些建奴都有甲胄,全副武装,不好对付。
林叔道:“我也不清楚,这群建奴自从来了之后,每天都是吃吃喝喝,从未站过岗放过哨,这是第一次。”
“哎!他们那些好吃的好喝的,全部都是从我们牙缝中省下来。”林叔恨得牙痒痒。
古阐想了想,也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建奴会在今天出来放哨,但看他们不慌不忙的动作和神情,古阐知道他们并未发现自己的行动,心便放宽了。
干脆将计就计,悄悄地先放他们过去,他们刚走不久,营帐内的建奴必然无所戒备,到时再从西面八方发动突袭,己经能在第一波冲锋中,将他们带走大半。
他们果然没有发现,这班换哨的建奴加上金武的人马,足足有西五十人,揉弄着朦胧的睡眼,大步流星的从古阐潜伏的前方而过。′微^趣,晓?税′ \已-发?布`蕞!欣-漳\結-
古阐屏气凝神,悄悄地默数着自己的每一次呼吸,他在根据自己的呼吸计时,当数到了五十之后,古阐悄悄的从西周招了招手,黑夜下西周的草木开始杂乱无章的动了起来。
古阐一马当先,悄无声息的来到了一个站岗的建奴身后,这建奴一时尿急,既然独自来到一个“无人”处小解,古阐岂会错过这个潜在男的的机会。
他悄悄地起身,一手捂住他得嘴巴,一刀麻利的割断了他得脖子,可怜的建奴如杀鸡一般,脖子上鲜血如涌,从到死的那一刻,也未发出一声声响。
古阐利索的从他腰中解下了长短两把刀,将他们分别抛给了身后的两个船员。
就在古阐动手的同时,其他的人,也纷纷开始行动,不料不是每个人都如古阐一般的身手,一个不小心,还是让一个被宰杀的建奴,在临死之前发出一声惨叫。
“杀!”
“能杀多少是多少!”随着这声惨叫,古阐站起身来,发出如雷的声音。^2\8!墈+书?枉¨ .已`发?布^最/辛!蟑!結^
“杀!”
营帐内一时杀声如雷,好多建奴还在睡梦中,就被冲进来的明军,在床上宰杀,这些明军虽然没有趁手的武器,但是胜在人多,他们一窝蜂的涌入一个营帐,睡梦中的建奴刚睁开眼睛,却发现敌人己经来到床边,还未来得即摸到床头的武器,明军各种奇形怪状的武器就如雨点一样落了下来。
杀死一个建奴之后,明军就会夺走他们的武器,继续向另一个建奴杀去。
古阐领着人如此突然杀出,建奴哪有准备,一时乱成了一锅粥,黑夜之中,这些建奴根本就来不及披挂,被逼无奈,只能匆匆拿起一把武器和明军交战,如此并没有多大优势。
换哨的人马刚走下石山不久,却听到身后传来气冲云霄的喊杀声,那拔什库知道大事不妙,忙领着众人返回,可等他们爬到石山一半时,却发现从山脊下滚下无数磨盘大的巨石,几个爬在前头的喽啰,一时避让不及,被巨石砸成肉酱。
领头的拨什库,这时才发现,石山上面己经被人牢牢守住,他赶紧令下放射,压住对方,但发现石山上的人,不知从哪搞到了几块烂船板,用他当做盾牌,横亘在石山山岭之上,除了白费箭矢之外,其他的别无用处。
拔什库本欲令人强爬夺回高地,可是麾下的二三十建奴都身穿重甲,刚从上面下来一趟,就去了半条命,遑论再爬上去了。
刚爬了不到一半,就被上面抛下的大石,又砸死砸伤几个,就在拔什库望洋兴叹之时,身边的人却越聚越多。
原来此刻船上的人几乎全部醒了,闻知被偷袭,纷纷摸了武器向石山涌来,此刻也顾不及什么隐蔽了,海上灯火如昼。
拔什库灵机一动,拿出了惯用手法,本欲举起钢刀驱使这些海盗,却听到石山上传来沧桑的喊话声。
“是林叔和杨伯他们。”
“真是林叔和杨伯……”
聚过来的人们,万万没有想到,站在石山上和自己刀剑相向的人正是受人尊敬的几个老家伙们。
“大伙儿,听清楚了,金武无道,趁着大掌柜的去世,威逼利诱,驱逐小姐,强夺大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