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业回到家里的时候,家里己经开始在宰羊杀猪了,满院人乐呵呵地为明日除夕团圆饭提前做准备。!晓?税/宅~ *追-醉_新+漳¢结^
南院就像一个屠宰场一样,不仅杀了一头猪,两头羊,还有满地的鸡鸭,男女下人们正在忙碌的烧水褪毛,清理鸡鸭鱼肉。
珊瑚和冷明月也加入进来,在一个大木盆里,堆满了鸡鸭,泡过热水之后,她们正在给鸡鸭一丝不苟拔毛。
“你们是客人,怎么能干这样的事,这些活留给下人们干就行了。”
冷明月抬头,只见李俊业正站在自己身后,盯着自己手中的鸡鸭。
冷明月紧张的放下鸡鸭,说道:“一首还未来得及感谢李总兵救命之恩,还被李总兵收留,让我们有个容身之处,如此大恩大德,本该结草衔环,这些都该是我们做的,我们也不是什么客人。”
“这怎么行。”李俊业并不听她说,忙唤来附近不远的阿剩和喜儿,将她们的木盆抬走,请冷小姐和珊瑚入屋休息。
又对钟家婶子叮嘱一番,来了他家就是客,日后万不可让他们干活,不然传出去,还怕别人笑话自己。
钟家婶子,连忙称是,唤来一个丫鬟,将她们送回屋内。`午*4_墈^书+ +无+错.内^容\
李俊业虽是无心之举,可着实让冷明月感动了一番,她本想借此机会和李俊业说上几句话,谁料李俊业早己不见了人影。
冷明月只好带着珊瑚悻悻地回到屋内。
“小姐好像这样也没什么用啊!那李总兵好似一点心思都没花在你身上,住了这么多天,就今天对你说过一句话。”
珊瑚说完又啐了一口,“亏我处心积虑的住在他府上。”
冷明月听完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脸上一片红一片白的,既羞又恼,说道:“再等等看,只不过寥寥几日,并不能代表什么?”
“小姐你怎么还不明白,他一首连正眼都没瞧过你一次,还看不明白吗?”珊瑚一瓢冷水毫不客气的泼来。
冷明月不敢和他对视,默默地看了窗外一眼,冷冷道:“天下乌鸦一般黑,我就不信世上真有不吃鱼的猫。”
珊瑚吐了吐舌头,再也不劝了。
明日除夕,李府众人己经开始张灯结彩了,大红的对联己经一一贴上。
李俊业让人买来了很多灯笼,在府内各处挂起。
众人忙活着不亦乐乎,俊秀和小蕊,今日也歇了假,两人也欢天喜地的加入张彩之中,李府洋溢着一片喜色。′顽¨本`鉮/占* ,哽`鑫_罪.筷\
夜晚华灯初上,五颜六色的灯笼都被一一点起,李家犹如梦幻中的一样。
俊秀和小蕊不停地在花灯下追逐,嬉戏。
李俊业静静地站在远处看着她们,心中由衷的甜蜜。
“看什么呢!”
王瑞兰突然出现在她的背后,调皮的拍了拍他得肩膀,李俊业回头,将他幸福的搂入怀中。
王瑞兰顺着李俊业的目光望去,见到弟妹们在远处嬉闹,顿时鼻子一酸,“若是我们全家都能像今天一样多好,弟弟妹妹们终究会长大,若鸟离巢,终究会离开他们成长的地方,去寻自己的一番天地。”
“别傻了,他们也要他们的幸福和梦想,我宁愿他们日后能够展翅高翔,飞到我看不到的地方,如果那儿飞不动了,再回到我这兄长身边,我也会非常高兴。”
李俊业刮了刮她的鼻子,夫妻两人相视一笑。
未多时,阿红就兴冲冲地来告,年夜饭准备好了,夫妻二人携手迈入大厅。
一桌丰盛的年夜饭,冒着香喷喷地热气。
夫妻俩给俊秀和小蕊发了压岁钱,俊秀接过压岁钱红包的那一刻,眉目瞬间飞舞了起来,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块金子,足足有五两。
俊秀拿起金子在桌上炫耀,“我说这红包怎么会这么沉的,里面装的果然是金子,我猜肯定是五两,看来我未猜错啊!”
喜滋滋地朝夫妻俩一拜,“哥和嫂子,就是大方,多谢了。”
小蕊听此,也赶紧忐忑不安的打开红包,果然也是一块沉甸甸的金子,高兴的连忙起身作谢。
赵氏看向夫妻俩,不悦地道:“瞧你们夫妻俩将弟弟妹妹给宠惯的,一个压岁钱,既然一人给五两金子,你们叫我这老婆压岁钱该怎么给啊!”
赵氏不好意思的掏出红包,还未递到他们手上,俊秀就己经抢先一步从她手里抢了来,到手掂了掂,估摸着是二两银子,并未当众拆开。
小蕊看样学样也是如此,两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