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腰腹坠痛,神疲畏寒,就算大白天也觉得倦怠疲乏?
甚至头晕、冒虚汗?”
徐爱凤心口怦怦一跳,顾锦心怎么知道她有这些症状的?
她抬着下巴愤然道:“胡说八道,我身体好的很,没一点毛病!”
顾锦心嘴角勾出一抹冷笑,道:“你不承认就算了,你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
我刚才给你把脉的时候,发现你的脉搏跳得特别乱,轻飘飘的没什么力气,
加上你唇白无色,所以我确定你这一胎很凶险,
我劝你还是少动歪脑筋,尽量保持平和的心境,回去好好养着,不要动怒,不要劳累,免得糟蹋了肚子里的孩子。”
徐爱凤心头又是猛然一跳,却破口大骂道:“顾锦心,你是哪里来的糊涂大夫?
你凭什么诅咒我的孩子,
你真是坏透了!
还是医生呢,满肚子的坏水!”
顾锦心似笑非笑地说:“徐爱凤,我是看在刘政委的面子上才好心提醒你一声,你可以不信,不过等你流产了,可别哭着求我给你医治,滚吧!”
徐爱凤嘴里不干不净地走了。
任云彩:“这人真不知道好歹,锦心,你别跟那种人一般见识。”
顾锦心笑着说:“谁会跟垃圾一般见识?”
任云彩又道:“锦心,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刘大夫,也是咱们医院资历最老的大夫。
刘大夫,这就是顾锦心,特意从京市军区来支援咱们医院的医疗工作的。”
顾锦心礼貌地跟刘大夫打了招呼。
刘大夫也很热情,主动说:“锦心,你刚来,还不认识咱们的同事,我跟任主任带你去各个科室转转,先跟大家混个脸熟再说。”
军区医院加上顾锦心在内,只有五个大夫,护士只有六个,很快,大家就相互认识了。
这一天,除了给徐爱凤做过检查之外,竟再没一个病人来医院。
顾锦心坐在门诊室里,闲得都要发霉了。
其他几位大夫则偷偷关上门织毛衣、做衣服鞋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下午下班的时候,任云彩跟顾锦心一起往回走,路上悄悄跟顾锦心说:“你明天不用来那么早,赶九点半再来医院,反正来了也是闲坐着,不如在家里多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