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鹤?玄鹤?”
太后喊了几声,没有得到回应,诧异地看着陆砚。·s*h\u!y^o·u¨k¨a\n~.~c`o?m^
她从未在这位少年相爷的脸上见到这样晃神的时候,真是稀了奇。
“抱歉,娘娘,微臣方才在想些事情,有点走神,还请娘娘见谅。”
陆砚回过神,神色间有些懊恼。
他怎能无端就想起那个女人,果真是狐媚惑主!
难怪她能够令那么多朝臣对傅玉书俯首称臣,不过短短两年就坐上了傅玉书身边最得力的位置!
“玄鹤,说到底你也同哀家的那几个孙子一样的年岁,应当有些少年人的活泼气息,定是陛下给你的任务太繁重了,哀家一定要同他好生说到说到。”
太后眉眼间掠过一丝不悦,好好的一个少年郎被压榨成什么模样了。
她这个儿子也忍得下心。
“如今你也到了快要成婚的年纪,哀家见着安阳县主很是不错,改日你们一同见一下,若是成了,哀家给你们指婚。”
陆砚心中警铃大作,他下意识就想到了一定是黎昭昭在太后面前说了什么,太后才把他们两个毫不相干的人联系在一起。
当即内心的厌恶到达了极点,恨不得立刻站在黎昭昭面前把她丢去老远。;/0[]0£¥*小t&说e??网? ???首1*¢发±e
“微臣只想一心为陛下分忧,不想谈婚事。”
他强压下心底的恼怒,不愿和黎昭昭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
“那怎能行?你难道一辈子都不娶妻生子了?哀家可要好好问问陛下,如何把你逼成这样的性子。”
太后老了,膝下子孙不多,也就起了为人做媒的心思。
自家不热闹,总要看着别人团圆热闹才是。
“娘娘别打趣微臣了,微臣自小是陛下看着长大的,陛下对微臣最好不过,只是陛下如今身边危机重重,步履艰难,太子殿下又流落在外,微臣暂时不想想这些。”
陆砚到底是顾及了黎昭昭说的那些话,没有在太后面前提及那些有的没的。
他生怕那个狐狸似的少女缠上他。
“也罢,既然你无心,哀家就不讨人嫌了。”
太后见他回绝得痛快,便歇了心思。
安阳县主心思玲珑,嘴又甜,这样好的孩子还是暂时先别给陆砚这个满心公务的冰块。
再等一两年,陆砚开窍了,或许是个合适的契机。
黎昭昭堂堂嫡女为她在寺庙祈福五年,就连住持都夸赞她的诚心,这样的情分总是令太后的心偏向她些许。`咸′鱼·看.书¨ *免.费?阅,读!
陆砚松了口气,又陪着太后聊了一会,眼见着时候不早,便提出离开了。
“主子,药渣拿到了,只是除了我们的人在找药渣,小的还看到了个意料之外的人。”
陆砚挑了挑眉:“谁?”
“是远阳候府的嫡小姐,她也看了药渣但是没有带走。”
黎昭昭?
陆砚一怔,旋即瞳孔微缩。
她来做什么?
想到从黎昭昭回京,一且的事情走向就不一样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从他心底升起,泛着寒意。
“你去告诉陆五,陆六,让他们每日盯着黎昭昭,事无巨细都要向我禀告。”
陆砚的声音极冷,眸子中坠着沉沉的冷意。
“是,主子。”
黎昭昭这边回到了侯府就被叫到了正堂。
“昭昭,太后的身子可好?对你的态度如何?”
远阳候试探着,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黎昭昭。
“太后娘娘念着我自小去庙中祈福辛苦对我很是和善,还让我时常入宫陪伴左右。”
黎昭昭心底冷笑着,明明就是在乎侯府的前途,偏要做一副慈父的模样。
“太后真这么说?”
远阳候狐疑,不过就是在佛前待了五年,太后真能那么看重黎昭昭?
还是说自己的女儿故意夸大其词,想要得到他的宠爱?
打心底他是不愿意承认这偌大的远阳候府是借了黎昭昭的光的。
像是为了打消他的疑惑,小厮很快就来回禀。
“侯爷,慈宁宫来人了,说是太后娘娘与安阳县主很是投缘,赐下了奇珍异宝,更是嘱咐县主多多入宫。”
“眼下夫人,大少爷还有表小姐都在门口接旨呢。”
远阳候惊异地瞥了黎昭昭一眼,来不及多说,便带着她去门前接旨。
跪在地上的黎念娇裙子都要搅皱了。
那一个个托盘里面都是五光十色的奇珍异宝,在阳光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