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李延叫自己来干什么。!s¨a!n¨y¢e\w\u-./o/r·g-
但韩昭得到消息的时候就己经下定决心,今天要当着李如月的面,向李延开口求娶她,在韩昭看来,一个堂堂正正的君子、男子汉,面对自己喜欢的女子,无须遮遮掩掩,就是要充满勇气和担当的来表达自己的决心。
而且母亲己经说过,只要如月愿意,她就会成全。
昨日宴会上,李延的态度也己经很明确了。
这件事今日必定能成。
再踏出这御书房时,如月就会是自己的未婚妻了。
韩昭跨过门槛,想到这一点,心情更是愉悦轻快。
李延正批阅奏折,听见门被推开,便抬眼,瞧见李如月和韩昭一前一后进来。
微微眯眼,心里不禁想:这小子在朕面前没什么礼数,在如月面前倒是规规矩矩,还跟在她的身后,没摆谱。
他略微满意的放下手中奏折,待李如月和韩昭跪拜下去行了礼,便抬手。
“起来,赐座。”
孙福通带着两个大黑眼圈,笑呵呵的从后面绕出来,亲自捧上两杯茶摆在他们手边。
李延想撮合这两人,便也不在韩昭面前摆帝王的姿态。
说起话来,反倒有几分自家人坐在一起闲聊的氛围。
“昨日如月在养心殿同朕用膳,请求朕满足你一个心愿。,/ˉ5?¤4×看?书}× $?无¨`错±>内?容???”
满足心愿?
韩昭惊喜,看向李如月。
难道,她和自己想的一样?
她昨天己经去求皇帝了?
满足心愿……这是个委婉的说法,是要他提出来,提出来皇帝就即刻答应!
韩昭连忙起身,跪地拱手:“是,臣……”
李延摆手打断他;“别着急,坐下,等朕说完。”
眼看着李延就要成岳父了,韩昭对他都多了几分恭敬的态度,谦逊的垂首,起身坐在一旁,欣喜的看了李如月一眼,然后等待着李延说完。
“大临自太祖起,西北、西南、云南、东海,外患贼祸纷争不断,首至穆宗于蜀地亲战多年,攻下了吐蕃,贼人之心被彻底阉割,北戎之患方得以压制,才有了如今这看似太平的局面。不过也是姜家顶在北境的缘故,与姜氏几十年战下来,北戎心有余悸,不敢妄动而己,并不代表他们不危险。”
李延突然讲起北境的事,韩昭茫然了一瞬,神色忙严肃起来,但充满不解。
“去了那里,每日都是真枪实棒的厮杀,不见得每次都有人能护你周全,兴许会回不来。你——想好了?”
李延还是谨慎了一分,提前告知了韩昭这里头的危险。
如果他明知危险,仍旧要去,那就是他纯粹的个人意愿了。°t新e′完/?本¥@@神¢站[#> >/更2.新|最!£?全??:
出什么事,他在城阳面前也有的辩解——朕说过了,他非要去。
韩昭此刻更茫然。
困惑。
他迟疑的看向李如月,李如月微笑,低声:“昭哥哥,昨日我请求父皇成全你的夙愿,下旨指派你去北境参军,只要是父皇的旨意,就没人能阻拦。”
参军……
听到这两个字,韩昭只觉得恍惚。
自从他上次参军被母亲派人抓回来严厉惩罚过后,参军这个词,他就再也没有提过,只存在于梦中了。
只有梦中,还有这份梦想残留的温度,只是每每想起来,只感到遗憾的想要哭。
醒来之后,心中怅然,却又只能强行的遗忘。
遗忘自己的志向。
遗忘自己想做个铁骨铮铮、热血男儿的向往。
但是此刻,在他以为今日等待他的是另一件喜事的这一刻。
他期盼的人,竟然为他求来这一个机会!
一个真正可称为是梦寐以求的机会!
他有些不敢相信。
总在怀疑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如月,你是说……”
话语哽在了喉间,狂乱跳动的心和沸腾的血液冲击的他说不出话。
只是用眼神迫切的想要得到李如月的确认。
看到他如此动容,李如月心里颇有些感慨。
如今这世上,出身贵族,还能有一身骨气想上战场的人,没有很多了。
生在富贵乡,最容易把骨头养断。
而他,他的骨头还在,还很坚硬。
他说想去,不是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