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
“柳娘子这趟过来,可是身体有何不适?”曹茵问。
柳娘子侧了侧身,帷帽稍微偏了偏,“我已然喝完上回拿回去的药,想让曹娘子把把脉,看看下一步需要做什么。”
曹茵拿出脉枕,示意柳娘子将手腕搁在上面,脉象平和,身上的余毒已清,“柳娘子,你身子已然大好,回去继续保持即可,无需再继续吃药了。”
柳氏对曹茵这话却并不开心,小心翼翼试探问:“那我可以泡泡药浴吗?”
曹茵执笔在宣纸上勾勒:“药浴之法,乃借水行之力,使药性循经入络。然水行主泄,若体质虚寒者用之,反伤阳气。”她顿了顿,“柳娘子体内余毒已清,此时药浴,犹如春芽逢霜,徒伤根本。”
柳氏指尖猛地收紧,袖口祥云纹被她捏得皱起。果然如此,曹娘子对于自己的事定然并不如对待周夫人那般上心,她从都尉大人嘴里听到过,大人和夫人吃药调理后,还泡了药浴,怎么到自己这就不需要泡药浴了呢?
凭什么?她暗自咬牙,帷帽下的面容愈发阴沉,不过再抬头时,已然神色平静下来,她看向曹茵:“但都尉大人跟我说,他们也是先喝药调理身子后,再泡药浴治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