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华颂宜，你……”

不待华今瑶将话说完，华颂宜将其拉到她面前，两人离得很近，近得华颂宜都能看到她脸上那细小的毛孔，“华今瑶，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要让你眼睁睁看着，属于你的一切被我一点点夺走。”

“你做梦！”

“做不做梦不是由你说了算的。就算这场戏是由你们开的头，可怎么唱下去，如何唱下去，是由我说了算的，而非你！”

言罢，华颂宜一把甩开华今瑶的手，“你，好自为之吧。”

华今瑶冷汗涔涔，她突然觉得华颂宜好陌生，陌生得不像她认识的华颂宜……

“侧妃……”玛瑙见自家小姐出来，赶忙上前扶着，眼里满是担忧。

华颂宜握着她的手拍了拍，告诉她无碍，倒是牡丹冲华颂宜行了个礼便赶紧进屋伺候华今瑶。

哗啦！

还未走远，华颂宜就听见身后传来的动静，不用想都知道这是华今瑶干的。

“走吧。”华颂宜轻声说。

华今瑶将屋内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遍，牡丹在一旁想劝又不敢劝， 赶着华今瑶消停一会儿的时候忙上前扶着，干巴巴道：“王妃，气大伤身……”

“是不是你！”华今瑶忽的指向牡丹问，“是不是你？”

“王妃，您在说什么啊？”牡丹彻底懵了，什么是不是她啊？

“不是你吗？那是谁？是萱草？还是芍药？”华今瑶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到底是谁？到底是谁？是……”

“王妃！王妃！”牡丹吓坏了，这好端端的自家王妃怎么又昏了。

见自己叫不醒，牡丹冲外头大喊：“快来人啊！快来人啊！王妃昏倒了！快去请府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