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神君坐镇,他们如何挡得住太初?”
龙潆虽明白这个道理,还是不免有些微词,兰阙见状立刻转换了话题,问道:“昨夜只剩你与三青在营帐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其实不大愿意提及此事,可她凡事素来不瞒兰阙,起身踱到榻前落座,等玉骨奉茶的工夫给兰阙讲述昨夜的情形,末了不禁疑惑:“也不知她这数万年间发生了什么,竟碰起阴邪的蛊毒之术,可她为何要给我下蛊?以我神躯,区区蛊毒尚不至死,她下的什么蛊?”
兰阙左手掩在广袖之中,即使端茶也仔细遮着手腕的伤口,并未瞒龙潆:“是噬心蛊。”
“噬心蛊?噬心蛊解药分外难配,璇瑰……”
“她的医术你还不放心?”兰阙本意不想隐瞒,可一想最迟今夜璇瑰便会配好解药,不过相差半日光景,他便提早算作蛊毒已解,也省得龙潆为他分心。
龙潆莞尔一笑:“倒是我小觑她了,可别叫她听见。”
兰阙凝视着她的笑颜,心思深沉,她大抵还未细想,不曾将三青和南疆始阳一派联系到一起,可他心中已经笃定,联想三青那般虚弱的状态,不难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