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近日,打算再择一副将,你能否胜任?”
焕锦闻言受宠若惊,讲话都有些磕绊:“愿意,属下愿意!不,属下能够胜任!”
龙潆道:“还望你到时多加看顾玉骨。”
焕锦连连点头:“属下定不辱使命。”
距朝霞降临还有不到两个时辰,龙潆尚未睡足,还是打算回寝殿歇息,擢用焕锦之事少不了要遭四象神君质疑,她劝焕锦也立刻回营就寝,才能保证明日精神百倍。
看着焕锦连蹦带跳地跑了出去,带好宫门之前还不忘探头同龙潆说:“女君早些安睡,定会做个好梦。”
她如今早已远离年少,看着焕锦的样子浅笑不断,又觉得那般跑跳的样子颇有些熟悉,可她素来记性不好,便不劳神回想了。
回到寝殿后,龙潆持着手里的烛台走到床榻旁,刚准备吹灭蜡烛,余光注意到枕畔旁不知何时多了张巴掌大小的纸笺,笔锋遒劲,锋芒极甚。
上书:披甲凶狠,睡颜可人,念昔日缱绻,君心可同。
她怎会猜不出来人是谁,一想到那人可憎的模样,龙潆忍不住双唇绷紧,脸色僵冷,满心恼火无处抒发。她撂下烛台,双手将那张纸笺团成团丢到地上,再踩上几脚,旋即发觉此举太过幼稚,任纸团像块膏药般黏在地上,仰身躺回床榻,翻来覆去睡不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