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载的古法,为他制了祛疤的膏脂,每晚都帮他涂,相信再过一年半载一定能够全然祛除,我故意做了个凶狠的表情,勒令他必须穿。
他则说:“日子无需过得如此紧张,钱若是花光了,我自有办法。”
“你的办法可是同人决斗?你若是再敢做此等凶险之事,我便……”
“你便如何?”
“我便不理你了,你也别再回来见我。”
他一笑置之,牵着我又进了一件裁衣铺,打算再裁两件日常穿的衣裳,像是这样就能逃避把婚服当常服穿一样。
我的衣服多是素白色,世间颜色纷杂,我却唯独喜爱最质朴的白色,确切地说我更爱银色,只不过过去日子过得拮据,银色锦缎多价值不菲,还有从外域运来的舶来货,我负担不起,便只能退而求其次选了白色,穿得也还算舒心。他见到街上路过的女子皆穿得姹紫嫣红,带我走到一摞彩布面前,用意明显。
可我丝毫没有兴趣,最后还是破费了一把,择了匹银缎,满脸喜不胜收,他见状同我说:“你若是喜欢银色,今后便日日穿银缎,不必再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