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锦衣虽然也有破损,但因穿的是黑色,并不看得太出来,已经比之刚刚好了不少。他并非不想换一身干净的衣裳,只是一直没机会避开我独处,他须得处理身上的伤口后再换。我不知道他一直忍着这些,他最是心思深沉,不喜与旁人说。
我们一起躺在地上看星赏月,与过去别无二致,唯一的区别大抵是如今我们躺在一起,离得很近,若是睡着了,我难保不会抱住他,或许还会压痛他的伤口。
我虚虚扑在他胸前,用手指轻点他脸上被棘刺划出的细小伤痕,像一个个袖珍的月牙,只可惜是纤月,纤月并不圆满。
“易水悲,你若是破了相可怎么办?”
“我是男人,脸上留下伤口也没什么。”
“可你若是破了相,我再见到别的英俊的男子,万一……”
我不过是在逗他而已,所说的话作不得真,他却伸手掐住我的后颈向下一按,吻住了我。我本想闭眼回应,蓦地想起他伸的是右手,连忙挣扎:“不要用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