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儿摇头,不设防地答我:“除了掌门长老,寻常弟子的都是一样的。”
那便是年头太久的缘故,衣着上也有了改观,八年前这小丫头才刚会走,更别说上山拜师。
宫徴将来客安排在山南,整片都是客房,银装素裹的,昭儿同我极为投缘,眨眼跟我说,要带我去最好的一间房,我心想这间房可千万别只有一张床,那我还是无福消受的。
果不其然,她引着我和易水悲踏进房门,我快速打量了一圈,不死心地问昭儿:“这间房只有一张床?再没有了?”
昭儿扑扇着双眼:“对呀,姐姐哥哥二人住刚好。”
我煞有介事地跟昭儿说:“不是的,昭儿,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们是,是,是兄妹。”
昭儿一双眼眸愈发纯净,不解其意:“那种关系是哪种?兄妹也是可以睡一张床的呀。”
我语塞半晌,不知怎么答她,又难以置信,居然还有我接不上话的时候。我本想给易水悲递眼色,却发现他正以拳掩嘴,虽侧着身,可我笃信他在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