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觉得藏着抹狡黠。
只见他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五六个随从,连忙将门关上,挡住外面飘扬的风雪。江忍立马没了刚刚盛气凌人的模样,朝之躬身问好,并未开口叫人。
易水悲背对门口,没有回头的意思,可也没打算上楼,我不禁又悬起心来,照他锱铢必较的性子,我拿不准他是否在酝酿着动手。二楼栏杆旁围了不少闻声出来的客人,倚在旁边看热闹,我看向眉头紧皱的掌柜,小声跟他打听:“你可知来人是谁?”
掌柜又在擦汗,这回是真有汗水流下,不像是装的:“公子郁。在南荒一带甚有名望,不想他也来凑这个热闹,要上天亘山赴赠果宴。”
“姓公?名子郁?还是姓公子?名郁?”
“姑娘啊,我可没心思跟您打趣儿,他名郁,在外行走多被尊称为‘公子郁’。”
我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又猛然意识到,这位公子郁铁定来头不小,虽说那位江忍不是易水悲的对手,可难保身后随行的还有更厉害的高手,易水悲势单力孤,还是不要生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