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也不会选择她。

不过李窈说了这话，她肯定有办法给她加上筹码。

李窈继续说道，“你祖父的态度，是不明朗的，我会帮你。但是，在此之前，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请说。”柳清姿没有丝毫的犹豫。

她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必然要安然落地。

只要是不过分的条件，她都可以答应。

“以你的脑子，我相信，即便是朝廷的打压，你一飞冲天是不难的。但是……”

李窈语气微顿，有些严肃，“我知道，你有能力，也会和别的女子互相扶持，不会刻意打压她们。可我也不信你，担忧她们和你利益冲突时，你下手狠辣。”

每个人都会有立场，难免有对上的时候，她可不希望，以后能够送上去一个女官，若是触动了她的利益，就被她压下来。

柳清姿平静得很，“我可以答应你，若是对方不过分，我不会采用激烈的手段，至少，保她的性命。”

她眸光流转，“若是不死不休，就别怪我了。”

在乎女人的命运，是因为她深受其害，也能感同身受，要是进了官场，男人和女人都一样，只有立场问题。

李窈摇头，“不够，哪怕是官小，也得保留几分余地。当然，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另说。”

“好。”柳清姿答应得很爽快，现在还有太后，她也不可能让她肆意妄为的。

莫名将别人置身于死地，不是她的喜好，也不是她的目标，在有回旋余地下，退一步也无妨。

“我己经答应了你了，说说你能给我增添的筹码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