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寺少卿，品级和元芷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加上元芷虽然比他小，可也是他正经的长辈。

他哪里敢造次，不然挨打也是白打，长辈教训晚辈哪有什么道理可言？

元芷嗯了一声，“你们都说清楚，一个一个的认，是不是窦世子让你们送来的话本子，然后分发给了诸位贵女！”

“元芷！”窦世宁轻喝了一声，“你这是诱导口供，仆妇们本就害怕，你身份贵重，岂不是叫她们说什么便说什么了。”

元芷哼了一声，“行，那你们就一个一个的认。对了，把男院的仆人也叫出来，既然是淫秽读物，各位自诩君子，总不会偷看这些东西吧。”

男院的人：“……”

不是说女院的事情吗？

男人看点游记话本子怎么了，本来就是家中放弃的人，读书也读不出名堂，还被困在书院里，不得饮酒作乐，打发一下时间怎么了？

窦世子扫了他们一眼，“男院绝没有这些事，今日的话本子，是你从女院出来的，我们只说女院之事，莫要胡搅蛮缠。”

“窦夫子。”徐还真和姜晚筝出现在门口，前者冷笑起来，“我女院的事如何轮得到你来裁定？况且，你自身都脱不了干系，耍威风耍到我们女院来了？”

女院的人见她来了，立刻有了主心骨，纷纷行礼，“徐夫子、姜夫子。”

姜晚筝点点头，“莫要慌乱，既然有小人诬陷我们女院，今日必要说的清清楚楚。”

她的视线，落在窦世宁身上，意有所指，“开了尚书院女院，是陛下的决定，但总有些人不服。是否是有人想用这种手段逼迫女院关闭，还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