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背影消失,纤细脚腕这两根细长链条禁锢的何止是黎郁踝骨,经由月色链接,另外一端映在温絮倾手腕。
温絮倾感觉自己做了场旖旎的梦,刚睡醒时还残留些印象,清醒时,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生活规律,温絮倾早早就睡醒,打了个哈欠,他很少赖床,既然已经醒了,就利落地从床上起来,穿鞋洗漱。
用毛巾擦完脸时,他低头看发现自己手心伤痕淡了很多,可能是时间过去好了。
温絮倾又抬头看向镜子,锁骨上没有新的红印,剩下的都是旧的,染在皮肤上,已经褪色不少。
看来买的驱蚊用品有用,温絮倾满意心想。
只是他唇上却多了抹伤痕,温絮倾左右看了看,像是被拉链边角划伤的,他什么时候伤到了这里?
温絮倾没有印象,仔细盯着看了半晌,将这件小事放下。
他照常围上围裙给自己做早餐,两个煎蛋再热杯牛奶,顺带蒸四个奶黄包,温絮倾饭量不大,吃这些也就够了。
吃完早饭,温絮倾给阳台的蔷薇浇水,他喜欢生命力旺盛的真花,假花虽然不需要照顾还不会枯萎,但太虚假,他养着只觉得空荡。
这些真花照料起来并不难,蔷薇花隔一星期甚至更久浇一下都可以。
窗台风铃叮叮咚咚响,蜜色光线亲抚温絮倾脸颊,温暖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