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人一马带着柳忆安,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就踏入了南诏国的境内。/午¨4^墈·书\ \庚_歆\醉?快+
一个月,从京城到南诏国边境,这对普通人来说是难以想象的速度。但对柳忆安来说,这个时间还是有点太长了。
“唉,这个毒已经太深啦,蛊毒都在她浑身啦,我没得办法。”
方轻尘好不容易带着柳忆安来到信上所写的地方,却只得到一个晴天霹雳。
“求求您再想想办法,”方轻尘对着蛊师跪下不断磕头,“你要什么我都愿意想办法,求求您了。”
“哎呀,这蛊毒已经全身都是了,从头到脚,不行不行,”蛊师直摇头,“我莫得办法了。”
“求求您……”方轻尘跪在原地不愿起来,他的声音已经哭到沙哑,“一定还有什么办法。”
蛊师被方轻尘哭得心里难受,“这样吧,我带你去找大蛊师,她可能会有办法。若是她都没办法,那就是真的无力回天喽。”
说完,蛊师带着方轻尘来到村子最中央的一个吊脚楼。
只见那吊脚楼通体涂满黑漆,屋檐下悬挂着一排排干枯的兽骨和风干的蛇皮。,天~禧′暁?税¨徃- !最-欣′漳`结.埂?鑫-快`虽然头上就是高悬的太阳,但依然能感受到从楼里渗出的阵阵寒意。
“蛊嬷嬷,您在吗?有中原小子来找您解蛊毒。”
第81章 以身饲蛊等你活到她身上的毒解干净,……
“蛊嬷嬷,您在家吗?”
蛊师带着方轻尘在吊脚楼下嚎了足足五分钟,才有一个佝偻着腰的老者慢悠悠地现身。
只见老者的树皮一般褶皱的脸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色纹路,就像是
“别喊了别喊了,像叫魂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归西了。”
“阿敏错了,阿敏下次小点声。”自称阿敏的蛊师缩着脖子连连道歉。
蛊嬷嬷如黑曜石般的眼眸藏在松弛的眼皮下,好奇地打量着站在阿敏身后的方轻尘。
“这人是谁?”蛊嬷嬷的声音沙哑得仿若破锣,沉闷又刺耳。
阿敏一把将方轻尘推到面前,“嬷嬷,这个男人是中原来的,带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中了阿敏炼的蛊毒。·l¢o·o′k¨s*w+.!c-o′m,”
“见过蛊嬷嬷,在下的妻主被奸人下了蛊毒,如今昏睡不醒,神志愈发不清。在下恳求求嬷嬷出手相助。”方轻尘双膝跪地,语气哀转地祈求道。
蛊嬷嬷转头看向阿敏,“阿敏,那女人中了你的蛊?中原人怎么会有你的蛊?”
阿敏挠了挠鼻子,偏过头不敢直视蛊嬷嬷,“中原人用灵芝和阿敏换,阿敏想用灵芝炼蛊。”
“先带我去看看吧,”蛊嬷嬷无奈地将手背到身后,“让我看看阿敏你如今的蛊术如何。”
“那自然是很不错的。”阿敏咧嘴一笑,扶着蛊嬷嬷来到柳忆安休息的房间。
这个房间是阿敏存放药材的仓库,柳忆安此时正躺在地面沉睡。蛊嬷嬷走上前拨开她的眼皮,只见白色的瞳仁里已经渗满了红黑交错的血丝。接着,蛊嬷嬷用指甲极其快速地从柳忆安的下巴划过,伸手接下了溢出的血珠,凑到鼻子前闻了闻。
“嗯,不错,是魇蛊。阿敏,你进步了。”
“谢谢嬷嬷夸奖,”阿敏高兴地凑了上来,“可是我并没有将魇蛊的蛊虫给中原人,只给了她们蛊虫分泌的蛊毒,这个女人的反应为什么会像中了蛊虫一样?”
南诏人擅蛊术,而蛊,有两部分。其中一个是蛊虫,这是蛊术的基础,也是其关键之所在。所谓“炼蛊”,就是养出一只听主人命令的至毒蛊虫。
另一部分就是蛊毒,一般是蛊虫身上分泌的毒素,可害人,可救命,其功效由蛊虫的类型决定。
阿敏这次炼的,是魇蛊,这种蛊能令中蛊之人陷入噩梦不醒。蛊虫能找到中蛊之人心中最深的恐惧,然后编织出真假交织的幻觉,让中蛊之人日日活在惊恐之中。时间久了,就会在整日的惊吓中失去神智,变成一具木讷痴傻的行尸走肉。
只有待在炼成魇蛊的蛊师身边,这种幻觉才能得到缓解。因此,中蛊之人往往会将蛊师当作救命稻草,心甘情愿地对其俯首听命。
而魇蛊分泌的毒素却没有这么强的作用,仅仅能让接触毒素的人短暂地陷入幻觉,只要分开一段时间后自然就会恢复。
除非……
“她的皮肤全都渗进了魇蛊的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