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需要我搭把手吗?”
“不用,我很快就回来了。?秒/彰?踕-暁^说,惘! \首+发^”
“那忆安你快点回来,我怕你不出现在饭桌上川儿就不让我动筷子。”
如今柳家冤屈已洗,柳忆安又恢复了官职,陆映川准备借今晚的宴席表明心意。为了这一夜,陆映昭已经提前找借口支开了方轻尘,只要柳忆安点头,方轻尘就算再不情愿也得接受。
陆映昭将自己弟弟这段时间的付出都看在眼里,她还从未见过陆映川对谁这么上心过,纵是柳忆安再铁石心肠也该被打动了。
“我尽量快些,若是饿了就不必等我。”
柳忆安同陆映昭告别后,根据萧韵最后的嘱托,来到藏在平民巷弄深处的一间不起眼平房,萧韵的夫郎向景玄就藏在此处。
“咚咚咚。”
柳忆安敲了三下门,里面传来弱弱的声音:“来者何人?”
“云州柳忆安。”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条缝,一只乌黑的眼眸出现在缝后,向景玄反复确认门口只有柳忆安一个人后才开了门,将她迎了进去。¨0?0\小·说+蛧? ′无·错?内¢容_
“柳女君,请问我妻主现在怎么样了?”
听向景玄的意思,他似乎还不知道萧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萧韵是怎么给你说的?”
“妻主说母亲惹了祸事,怕牵连到我,就先给了我和离书,让我在这儿等柳女君接我。但她没告诉我母亲究竟惹了什么祸事,也没告诉我什么时候才能再去找她。柳女君,妻主她都是被母亲逼迫的,你和她是多年的好友,能不能替她向圣上求求情?”
闻言,柳忆安皱了皱眉,向景玄竟还不知萧韵陷害柳家的事,“对不起,我没办法为她求情。”
听到柳忆安拒绝,向景玄二话不说就将衣服脱掉,往柳忆安怀里倒了下去。
“柳女君,我知道规矩的,求求你帮帮妻主。”
柳忆安惊惶失措地连连后退,可对方却像膏药般黏了上来。
“你你干嘛?”只听柳忆安的声音因为惊恐而颤抖。
“女君,求您救救妻主,我什么都愿意做。”
就在这时,一个白色的身影破门而入,只见来人随手扯下了披风就甩到了向景玄身上,然后将柳忆安护在自己身后。.秒-彰′劫`小¨税,蛧` ¨勉′费_粤^黩¨
“把你衣服给我穿好!少在这污人眼睛。”
在来人的注视下,向景玄怯怯地穿好衣服,“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冒犯女君的,以前遇见的女人都喜欢我这样。”
“我先走了,以后每天会有人来给你送吃食。记住,这段时间千万不要离开这间屋子。”柳忆安扔下一句嘱托,便牵着身边的人离开了。
从房间里出来后,柳忆安惊喜地看着来人,问道:“轻尘,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方轻尘还在因为向景玄的举动而不快,听到柳忆安的问话,连忙整理好自己的表情,用比方才温柔百倍的声线答道:“陆将军托我来办事,路上正好看到你从马车下来。原本想问你柳家的事结果如何,谁知你进屋后半天没出来,我担心你出事,就过来瞧了一眼。”
“多亏你来了,方才真是吓死我了。”柳忆安拍了拍胸口,“这萧家到底是什么虎狼窝,一个正常人都没有吗?”
方轻尘轻轻将柳忆安散乱的头发别在她耳后,安慰道:“没事了,我在呢。”
“对了,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虽然柳家的冤案还需一段时间重审,但皇上已经任我为户部郎中,态度已经了然。”
“太好了,太好了。”方轻尘激动得热泪盈眶,他太清楚柳忆安这一路的辛酸与委屈,她明明满腹经纶,是裕朝最年轻的举人,是受人崇拜的探花,却在经历了诸多磨难后才得到她应得的荣誉。
“轻尘,你嫁给我吧。”
“什,什么?”方轻尘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等我从疫区平安回来,我们就正式成婚。”柳忆安眨着双眼,一脸的笑意宛如桃花盛开,“之前我身份尴尬,不便向你承诺什么,如今沉冤昭雪,你还愿意嫁给我吗?”
时间仿佛在此刻凝滞,路上来来往往的一切皆化为虚无,心口仿佛有什么在一朵朵炸开,原来是少年压抑多年的情意。
满腔的爱意化为方轻尘脸上的红晕,他的手攥紧又松开,不知放在何处才好,眼前的少女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