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重新谋算起来。
两人皆是心思缜密之人,一时棋逢对手,竟不知不觉下了一个时辰。
最后一子落下,柳忆安缓缓收手,轻笑道:“二爷棋艺甚高,在下认输。”
陆映川虽然赢了,但心知这胜利赢得属实不易。
“你倒是谦虚,你这哪里像是棋艺不精的样子。”
柳忆安无奈地笑了笑,“这不还是输给陆二爷了吗?”
“一般人在我手下很难撑过一盏茶的功夫,这并非我狂妄,是事实。”陆映川一边整理棋盘一边说道,“你心思够细,擅长潜伏,表面看似被动,实则处处留有余地,是个不俗的对手。”
柳忆安没想到陆映川竟能从一局棋中看出这么多,她挑了挑眉,“二爷步步为营,排兵布阵甚至精妙,我哪里能是您的对手。”
“你别叫我二爷了,难听得很。”
陆映川觉得不喜欢柳忆安这么称呼他,觉得很是刺耳。
柳忆安不解,“这称呼哪里不妥?”
“听着生分。”陆映川执起一枚黑子,在指尖轻轻把玩。
「我本就同你不熟。」
柳忆安心里暗暗想,嘴上却恭敬地问:“那请问该怎么称呼?”
陆映川玩弄棋子的手指一顿,轻描淡写地说;“你直接唤我名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