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参价格不菲,只有这些残次品价格略微低些,客栈正好收来做汤用。/珊¢叶/屋- ~免\沸_跃/毒/
“商铺的伙计说,她们一直都从熟人手里收参,这些人都是挖参的老手,不会发生将商陆认成人参的情况。之后我又让商铺的伙计分辨商陆和人参,她们也都认了出来。所以这件事绝不会是意外,肯定是有人故意将人参调换成了商陆。”
陆映昭拿出一沓证词,上面都印上了提供证词的人的手印。
“客栈也是检查好货之后才会结钱,所以交货的时候也应当是没问题的,问题只会出在客栈收到参之后,有人将客栈的参全都换成了商陆。原本只需调查一下那日到底何人进出了厨房,就知道究竟是谁动了手脚,可问题就出现在这一步。”
陆映昭饮下一杯酒,继续说道 :“那一日,客栈的后厨发生了一件怪事,她们的院子里突然多了一只无头的鸡到处乱走,你没听错,就是没有头的鸡,不仅乱走,还能飞上几步。”
“伙计们觉得此事稀奇,便都出来围观了这只无头鸡,后来觉得实在诡异,便将这只鸡捉住又杀了一遍,最后炖了吃。+幻`想¢姬′ ,追~罪¨辛\漳!结-”
柳忆安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觉得有点恶心,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陆映昭继续往下说。
“也就是在那大家围观的时候,没人注意到有没有外人进出厨房,线索在这个地方就中断了。”
“看来这只鸡是用来引开大家的。”柳忆安评价道。
“没错,但是偏偏有人借鸡来引起舆论,说是客栈杀的鸡太多,鸡的恶灵借尸还魂,要报复所有用餐的人。”
这个谣言让柳忆安觉得有些可笑,她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我们自然不会信这种事情,但是总有人会信,信的人多了就变成真的了。”
“肯定是有人故意放出这种说法,就为了让百姓觉得此事是天谴,而非人为。”陆映昭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做了害人的勾当还想倒打一耙,等我找到凶手,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如果大家都相信了,就算这件事没找到幕后黑手,也没人会再深究。”柳忆安觉得凶手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利用“鬼神”之说掩盖真相。
“所以我才这么着急将你找来,害了我陆映昭的人,决不能让她逍遥法外。?m·a!l,i′x\s~w!.?c?o~m?”陆映昭恨恨道,“这段时间你就安心住在这里,若有什么进展我就告诉你。”
“好,我愿意和陆侯一起调查此事。”
柳忆安隐隐约约觉得似乎凶手是冲自己来的,毕竟这段时间她的日子并不太平。从云州城来京城这一路也遇到了一些匪徒,幸好王镖头身手不错,再加上对这一趟路十分熟悉,最后才能平安到达。
只是到底是何人一直在背后陷害自己,莫非还是顾允?她早就知道顾允身份并不简单,绝不是因为自己是秋川白的妻主而对自己屡次下手,恐怕还有更深层的原因。
可到底出于什么理由,才会对一个举子一而再再而三地下手呢?据她收集的情报,顾允并非参加考试的举子,她到底出于什么目的对自己痛下杀手呢?
柳忆安想不明白。
她现在只希望早点调查出幕后真相,不要再牵连到身边人。
陆映昭看柳忆安心不在焉的模样,猜测她需要休息,也不再和她继续讨论,匆匆结束了话题。
“我们今日先不说此事了,柳女君先好好休息。”说完,陆映昭对着下人吩咐道,“锦儿,带柳女君去客房。”
陆映昭给柳忆安安排的房间在湖边,须得经过一座廊桥,柳忆安跟在锦儿后面慢慢地走,边走边欣赏着廊桥两侧的风景。
突然,桥对面的湖边空地上闪过一道亮点,柳忆安朝那边望去,看见陆映川借着月光在练剑。
他穿着一袭月白色的对襟交领长袍,腰部系有深色腰带,显得身影格外修长。
他手中的长剑映着月光,泛着一股寒意,劈开了浓厚的夜色。剑影随着他的身姿一同舞动着,一会儿如惊鸿掠水,一会儿又似游龙翻腾。
柳忆安停下脚步,站在桥上远远地欣赏陆映川舞剑的身姿,心里生出几分感慨,这样的身手,若从此以后只能拘于后院,那可真叫人可惜。
锦儿原本走在前面,见柳忆安停了下来,便也停下来等在一边,摇着头叹息道:“二爷早就到出嫁的年龄了,却整日折腾这些打打杀杀的玩意儿,哪还会有大户人家的女子敢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