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他怎么没按自己预想的那样,签下新的和离书,然后和自己一别两宽。
他说他不想走,是不是说明他已经在意自己了?
柳忆安又想到他离开时一脸的哀痛,想立刻和他解释清楚,但当下有人监视着映杏居,她不能现在将真相说与他听。
今晚她可以带着秋川白回柳府,柳府有护卫看守,会更安全些,到那时再同他坦白。
柳忆安走出书房,却不见秋川白踪迹。正纳闷时,听见厨房传来“咚”的一声。
她轻声走到厨房门外,看到秋川白端着锅手忙脚乱地收拾。
“华来,为何我烧的火冒黑烟呢?这样还怎么煲汤啊?”
华来在一旁协助秋川白,指点他:“公子,是柴火太湿了,须得再烧一会儿,将这些柴火烧干才行。”
秋川白拿出蒲扇努力地扇风,企图将厨房内的烟雾吹散。
“这得烧到什么时候啊?”
“公子,不然还是我来吧,等我把火烧好再叫您进来。”华来伸出手,想接过秋川白手中的扇子,对方却牢牢抓住,不愿松手。
“不行不行,上次就被你们赶出厨房,搞得我现在还不会生火,这次说什么我都要学会。”
秋川白这次铁了心要亲自下厨为柳忆安煲汤喝,他不知道要如何给柳忆安道歉,只能笨拙地模仿父亲曾经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