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的身份默默地关注着她。
他不敢奢望什么,只要每隔一段时间能看见她一眼,就满足了。
这样肮脏的心思,他该如何伪装。
他又如何敢接下秋川白的感谢。
面对秋川白感激的目光,他只好装作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表兄不必客气,我承了秋家的恩,自然是要报答你的。”
他不敢再和秋川白待在同一处,对方越是坦然,越是衬得自己不堪,于是寻了借口便匆匆离开了。
见方轻尘着急回府,秋川白也不再留客,替他叫了马车后便回去寻柳忆安了。
柳忆安仍一个人静静地待在书房中,对着那本《论语》发呆。
“妻主…”
秋川白轻声唤她。
柳忆安听到了秋川白的声音,慢慢地抬起了头。
“何事?”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将那本书给你的,我是真的以为这本书会帮到你。”
也许是柳忆安的语气听上去过于冷漠,吓得秋川白赶紧为自己辩解。
“我知道。”柳忆安用平静的口吻回应道,“也许你是想早点还完所谓的‘恩情’,然后早日离开柳府。”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