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地看着自己。
“川白?是你吗?”
还没等秋川白回复她,柳忆安便再次晕了过去。
“采薇姑娘!采薇姑娘!妻主怎么又晕过去了!”秋川白还未来得及高兴,就被再次晕过去的柳忆安吓得大惊失色。
采薇快速整理出需要用的银针,边摆放边对秋川白解释:“她失温甚是严重,面色却苍白如纸,想必是气血瘀滞所致。我须即刻施针调理,你在一旁为她备些热水。”
“我去吧。”默默站在一旁的方轻尘从家仆带下来的包裹中翻找出容器,走出山洞,找到一片干净的雪地,俯身将雪盛满容器。
他没有资格站在柳忆安的身侧了,秋川白回来了,他才是她的正夫,能够光明正大站在她身旁的人。
而他呢?他只是借住在她夫婿家中的远房表弟,无权无势,身世卑微,甚至都没有父母可以倚靠。
在秋川白到来之前,他觉得那是一个好大的山洞,为他和柳忆安抵挡住了风雪,容下了他所有的孤寂与不安。而当秋川白走进那个山洞,他又觉得那真是一个极小的山洞,小到只能容得下秋川白和柳忆安两个人,没有留给他一丝一毫的空间。
连空气都变得稀薄,否则他的呼吸怎么会变得如此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