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静姝从身后楼住他腰,“书臣,别走,陪陪我!”
“回来再陪你,乖!”江书臣温柔地吻了吻夏静姝的额头,然后扣好扣子,转身离开。
身后的夏静姝好是扫兴。
等江书臣走后,她打了一通电话。
……
海边,礁石岸上。
江遇迎着风,独自喝着闷酒。
这一次,他手中的不是啤酒,而是呛喉的威士忌。
即使海风阵阵,烈风依然吹不散浓浓的酒味。
更吹不散江遇心中的烦躁。
闻着浓浓的酒味,江书臣走过去,“还在为林听被郑辉欺负的事情不高兴?”
江书臣一直认为,自己这位好兄弟从来没有忘记过林听。
他和林薇薇在一起,只是在逃避内心的真实感情。
现在他喝成这样,江书臣更加肯定,江遇一直都是爱着林听的。
“别喝了。”江书臣抢过江遇手中的威士忌。
烈酒并未让江遇忘记痛苦。
反而,心中的痛苦更加深刻。
海风阵阵中,半醉的江遇却无比清醒。
他握着手中的酒瓶子,望着夜色茫茫的大海,“书臣,你说的对,林听入狱后的这几年,我一点也不快乐。”
坐到他的身边,江书臣把酒瓶子拿过来,放到一边,“距离你和林薇薇的婚礼,还有24天。”
江遇:“我知道。”
江书臣:“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反悔不想娶林薇薇,还来得及。”
海风吹动江遇的短发,“林听骗了我。”
闻言,江书臣不爽地皱起眉头来。
他不高兴道,“江遇,你真的很矛盾。既然你爱她,为什么总是要质疑她。从最初你们都说林听勾结周自衡开始,我就觉得事情太过蹊跷。那些铁证如山的证据,好像是长了脚主动跑到大家面前来一样。如果你真相信林听背叛了你,你就信到底。别一边怀疑,一边痛苦。江遇,你这样让我很瞧不起。”
江遇:“林听没和郑辉上过床。”
江书臣:“我知道啊。”
江遇:“她在我面前承认,他们上过床了。”
如果林听真的和郑辉上过床了。
郑辉不可能伙同着林振宇,把她绑在床上。
可是上次他冤枉林听,她连解释都不解释了。
她不在乎他误会她与否。
她说过的话,有真有假。
只是现在他还没有证据,不知道哪些真,哪些假。
江书臣:“你到底要说什么?”
江遇答得风马牛不相及,“书臣,你去查查林薇薇。”
他总觉得平静的海面之下,蕴藏着一股巨大的暗流。
……
星河湾,静怡别苑。
苏秀珍坐在林薇薇的床边,脸色阴沉,“薇薇,江遇已经不只一次怀疑到你头上了。幸好他一直带着你送给他的平安符,能让我们监听到他的一举一动,否则就前功尽弃了。但是你必须更加小心谨慎,最近你什么也别做,让他查,看他能查出什么来。”
林薇薇:“江遇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好骗了。”
苏秀珍:“还不是怪你,六年了,你还是没有让他爱上你,真是个废物。”
林薇薇委屈落泪,“妈妈,我也不想弄成这样,可是江遇对林听的执念太深了,我根本没有办法……”
苏秀珍:“哭,就知道哭,哭能解决什么问题。还不快想办法排除江遇对你的怀疑,不然我和你爸布置了这么多年,全白费了。”
林薇薇:“妈妈,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苏秀珍:“薇薇,你应该知道计划失败的后果,会有多糟糕。”
……
翌日清晨。
宋氏律所。
林听和宋律风抵达律所地下停车场。
刚刚下车,迎面走来两个熟人。
一个是江书臣,一个是江遇。
林听有些诧异。
宋律风向她解释,“是我让他们来的,郑辉这件案子,他们俩是重要的目击证人,我已经与他们沟通好了。”
四人碰了面。
宋律风朝江遇和江书臣打了声招呼,“两位江总,早上好!”
给予回应的,是绅士的江书臣。
可是,江遇却脸色冷冷的。
他的目光落在林听的身上,见到林听和周律风挨得近,他的胸口有些难受。
林听见到江书臣,十分礼貌,“书臣哥,郑辉的事情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