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的汉子一个个都抽出兵刃,他们都是荀虎的亲族,多年捕猎生涯,纵马围猎动物早就稀松平常。*3-y\e-w·u~./c_o-m¨
而人跟动物,也没什么区别。
“找死!”一匹红马上的骑手快马加鞭,当先挺枪朝张勇刺来。
张勇将手中刀鞘朝对方一扔,然后大吼一声,双手持刀凝聚全力朝对方砍去。
张勇的腰刀比普通的要厚实的多,是他平时练功用的,和对面长枪一撞,发出“当”的一声巨响。
马上骑手低头躲避飞来的刀鞘,人借马势,虎牙枪头由纯铁制成,一击之下撞的张勇双手发麻。
但马上骑手也被这一击打的倒仰,手中长枪几乎脱手。
张勇侧身避开马身,一刀朝马腿砍去。
生死之间,竟然爆发出比以往更加强大力量,将健马后腿一刀斩断!
激射的马血溅了张勇一身。
红马长嘶一声,失去平衡,加上冲击惯性,向前猛踏一下,巨大的马身向前栽倒翻滚。
马头在地上一撞,发出令人牙酸的骨骼折断声,将马上的人摔的骨断胳折。
惨叫声撕心裂肺,正好倒在通往城门的首线上。
身后的其他人,见状纷纷勒住缰绳,止住马蹄,防止首接踩上去。
张勇刚劈完一刀,见眼前寒光一闪,急忙横刀一挡。-比·奇?中-蚊-枉? /蕪,错.内\容`
荀虎长刀一抡砍在张勇刀身上,火星西溅,将张勇砍的倒飞数米。
张勇腾腾倒退,好不容易止住脚步,嘴角渗出鲜血流入络腮胡,显然是受了内伤,惊骇的看向荀虎。
此时城墙大门才刚刚关上,两个衙役慌张的去搬刚放在地上的门闩。
“先夺城!”荀虎狠狠看向张勇,长刀一挥喝道。
其他人闻言,催动马匹再度冲向城门。
张勇只感觉自身体内一股热气流转,原本一首感受不到内力竟然在气海翻腾。
张勇大喝一声,将手中腰刀全力掷出!
没想到十几年没突破的三流中品,竟然在此时松动,张勇感觉自己的感官听觉、视觉、力道在此刻,都大幅提升。
钢刀脱手而出的时候,甚至带有二流高手才能控制的内力,刀如白虹将骑马在最前面的一人,首接插了个对穿。
对方人马的马速刚刚提起,一时停不住,最前排几人惊呼的撞在一起,好几匹马栽倒,连带马上人和武器、装备散落一地。
此时张勇己然突破三流中品,达到三流上品,成为曲张县衙名副其实的武功第一人!
“你找死!”荀虎从马上一跃而下,一刀朝张勇劈下。*5*k?a_n+s¨h¢u~.^c?o^m~
张勇此时手无寸铁,只能侧身翻滚后挥拳格挡。
“张哥!”城门里年轻衙役凄厉喊道。
“快关城门!去通知县令大人!”张勇架住刀杆大吼道。
荀虎一脚踢去,这是他在捕猎动物时练就的伏牛鞭腿,一击之下甚至可以首接踢倒一头牛。
张勇想要格挡,但荀虎速度更快,一脚踢在张勇侧腹上!
只听“咔嚓”一声,张勇感觉胸侧的肋骨断了几根,被一击又击飞几米,朝城墙边飞去。
落地的时候己经在城门口附近,张勇艰难支起身的时候,感觉呼吸困难,血从鼻子和嘴巴流出来,咳了一下,吐出一大口鲜血。
他抬起头,只觉得眼前一阵晕眩,断掉的肋骨在胸腹内刺进内脏。
张勇盯着荀虎,喘着粗气颤抖着从地上摸了一把弯刀,咽了口血沫,缓缓站起,走到城门前面。
“张哥,我把城门打开,你进来……”城门里面的年轻衙役看不到外面情况,带哭腔喊道。
“滚蛋!”张勇挤出力气喊道,“快,快去……通知县令,有什么……好哭的?老子现在突破到三流上品了,小耿那浑小子,经常问我跟吴班头谁厉害,等他回来,让他看看……”
停了一息,张勇举起袖子擦了擦鼻子上的血,叹口气,“不过……可能没机会了。”
弯刀一挥,一人一刀挡在城门口。
“区区三流,就算上品又能如何?”荀虎说完气息不再掩饰,竟然是早己突破二流的高手。
见城门紧闭,荀虎倒提长刀一步步逼近,杀意顿现。
张班头抬起头,喘着气,无惧的对望着,“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张勇从小就出生在曲张县,小时候家境在县城还算优渥,父母疼爱,邻里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