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的揭开地上那小木桶的盖子,还很讲究的转过身开闸放水。
正所谓黄河怒浪连天来,大响谹谹如殷雷。
少年郎嘛,生机勃勃、精力充沛、斗志昂扬!
发出的声响如雷鸣,让其隔壁两个正在吃饭的老哥一时之间愣住了。
不是,我们在吃饭你这样搞成心的是吧?
哼!年轻人不讲道德!居然比他们的还要澎湃!
抖了几下,马承立心满意足的收起他的大鹏鸟。
毕竟要呆三天,所以在贡院里水必须要省着点用。
否则就要去喝贡院里那口常年不清洗的井水了,肠胃不好的喝了很容易拉肚子。
本着别人看不见的原则,他只是随意的在衣服上擦擦而己。
接着他又架起小火炉,拿出了自己带的白米和小铁锅,还有一盘小咸菜。
最后又很是麻溜的在旁边抓了把干草用火镰生起了火。
是的,乡试是可以自己做饭的,这一回他可以不用啃那些有味道的大饼了。
看着旁边那碟咸菜和那逐渐滚烫的粥水,马承立不由在心里哼唱。
吃了咸菜滚豆腐,皇帝老子不及吾...
他突然一拍脑袋,哎,失策了,忘记带豆腐了。
不过豆腐好像保存不了多久,且带进来的话必须要经过衙役那双无情铁手。
那不得搅成豆腐脑?
想想他不由一阵哆嗦,算了算了,咸菜配白粥就挺好的!
吃饱喝足之后,他又继续做起了题,下午他得完成两篇小作文。
可是在答题的过程中,他右手边隔壁那个老哥吃完饭后尿了三次,几乎每隔三刻钟就尿一次。
发出的声响还长短不一,马承立上辈子就是学医的,对此他表示理解。
男人嘛,到了一定年纪总会有那么点力不从心。
老哥不知道的是,他己经被马承立诊断为尿不尽了!
呐,现在又来了。
还是熟悉的尿尿声,嗯?这次隐隐同时有两个声音?分岔了分岔了!
尿频尿不尽还有尿分岔,前列腺炎没跑了,马承立咬着笔头很是无语的想着。
老哥肾还有点虚啊,咦?我跟着操什么心?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赶紧集中注意力答题。
马承立甩了甩脑袋,清除杂念又继续做起了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