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为什么要告诉老身?”
“孩儿,对不起母亲,对不起兄长,我没想到,许贡的门客,真的成功了……我真的没有想到啊!”孙权失声痛哭。
“走!你快走!这里坚持不了多久了。”吴太夫人声嘶力竭呐喊,“老身己经失去了一个儿子,不能再失去另一个!”
咚!咚!
孙权只顾着磕响头,额角鲜血淋漓。
吴太夫人看着心疼又悔恨!
为什么最让她骄傲的孩子,竟是谋害长子的凶手?
为什么?!
“周泰!周泰!你个废物在哪里?”吴太夫人小跑出门外,大喊大叫。
“太夫人,末将在!”周泰抱拳道。
他身上有好几个伤口,只是简单地包扎了一下。
“你还是江东健儿吗?”吴太夫人用尽浑身力量,咆哮着。
“是!”
“护送你家主公走,哪怕搭上性命!”
“末将绝不惜身!”周泰来到孙权面前,将他扶起来,喝道,“主公,如此婆婆妈妈,何以成事?”
“我败了!”孙权抬头仰望门外的天空。.秒!漳+结.暁!税¨罔? _更?欣,蕞¨全-
喊杀声震耳欲聋!
吴太夫人见状,扑通一声跪下来,哀求道:“母亲求求你,快走!快走!”
“啊啊啊!”孙权大叫着,凭借莫大的毅力支撑起身体,想要将吴太夫人扶起来。
“你若不走,老身一头撞死在此!”吴太夫人的眼泪,迸射而出。
“母亲,孩儿不值得啊!”
“你走,我们还有重逢的时候,你若是留在此地,必然阴阳两隔!你这是害了母亲!”吴太夫人激动不己。
铮!
孙权拔出佩剑,爆喝道:“众将士听令,助我突围!”
吴太夫人欣慰地笑了,夹杂着哭丧脸,异常难看。
她想起了自己的长子孙策!
每当遭遇险境,他总是能够化险为夷。
“吾等戮力同心,定能回天转日!”
“举江东之重,决胜于两阵之间!”
“我若怕你,非孙伯符也!”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吴太夫人撕心裂肺地咆哮,心脏仿佛碎成了一块一块。
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为何有的人,可以为了权力,不念亲情?
为什么!
一生征战不休,每战当先的长子,没有倒在敌人的刀枪下。
反而死在自己最亲的人手中!
吴太夫人肝肠寸断。
……
“母亲!母亲!我一定要报父仇,江夏要去的!”
“那黄祖老儿,躲在城中,不敢与我战!”
“刘景升那厮,也不是什么好鸟!”
“父亲的大仇,何时能报?”
……
“母亲!我要出征,完成兄长的遗愿!”
“孙绍能打下交州七郡,我不如也,然而天地广阔,我必有一番作为。”
“母亲!母亲!父仇报了!孩儿一马当先,统帅千军万马,一剑取了黄祖首级!”
“孩儿这就去祭奠父亲!我终于做到了兄长没有做到的事情。”
“哈哈哈!百万曹军,旦夕覆灭,定是父兄在天有灵,魂佑江东!”
……
府外,喊杀声肆虐。
蒋钦、吕蒙、陈武等众将浴血奋战,身上都有几个窟窿。
“交州军,贼他娘的厉害,如此精锐,夺取天下不在话下!”吕蒙苦中作乐道。
“哈哈哈!先主识吾于微末之间,当竭尽全力,护佑江东,不曾想他的儿子竟青出于蓝。”蒋钦大笑道。
“先主一手创下的基业,毁于他的长子,你们说说,先主会不会从棺材板跳出来,指着孙绍爆喝:贼子!你不为人子!”陈武嬉笑道。
他伤得最重,差一点一命呜呼。
凌统看着三人,郁闷道:“可惜先主在时,我还年幼,痛哉!不能与先主并肩作战。”
“你父亲为江东战死,可以含笑九泉了!老子就郁闷了,对上先主之子。”蒋钦暴躁道。
众将深有同感。
“都踏ma的怪黄祖!”凌统喝道。
嗯?
众人非常好奇地望着他。
“要不是这老小子射伤了乌程侯,江东又怎么会内战?”凌统解释道。
“玛德!太有道理了,主公不是把他的头颅,做成尿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