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成天就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呢?”
“人家刘皇叔啊,那可是辛辛苦苦征战了大半辈子,经历了无数的血雨腥风,才终于熬到功成名就,有了‘接着奏乐,接着舞’的资本和底气。”
他摇了摇头,觉得周不疑的心思实在太过跳跃和超前。
而他孙绍自己的人生,才刚刚迈出第一步呢!
还有更多的宏图伟业等着去实现。
在众女忙着准备烧烤野餐的时候,孙绍和己经恢复过来的周不疑,终于敲定了这座即将新建的高台的名字。
他们决定将其命名为“黄鹤楼”。
同时,为了纪念交州的越王历史,再赋予它一个别称,叫做“越王楼”。
这座具有特殊意义的建筑,将坐落于这风景如画、如诗如墨的漓水江畔。
定下名字后,孙绍和周不疑相视一笑,露出了一抹只有“老司机”才懂的会心笑容。
因为在他们的设想中,等到黄鹤楼彻底建设完毕,这里不仅仅是一个供人游玩赏景的地方。
它将成为整个交州士子们聚集交流、会友论道的文化圣地。
其蕴含的意义将无比深远,远超一座普通的建筑。
而此刻,那位被孙绍无情戏弄和冷落的崔琰。
正满腹心事地默默离开了交州的地界,他的脑海里,依然挥之不去地盘旋着那个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神秘问题:
“究竟,什么是快乐星球?”
这个问题,如同紧箍咒一般,束缚着他的思维,让他无论走到哪里都无法平静。
在踏上返回中原的旅途之前,崔琰心中那股对“快乐星球”的困惑和不甘始终难以平复。
他执拗地认为,既然自己这个博览群书的名士都无法解答这个问题。
那么中原的其他人,尤其是交州本地的官员们,也一定对他束手无策。
于是,他决定沿途拜访一些地方县令,试图通过提问来验证自己的猜测,并顺便探听一下交州的虚实。
路过合浦郡的时候,他向合浦县令袁徽递上了拜帖。
袁徽欣然接见了他,两人相谈甚欢,气氛融洽。
袁徽出身于陈郡袁氏,是当时世家大族的典型代表人物之一,学识渊博,声名远播。
早年士燮兵败投降孙绍后,袁徽也审时度势,选择了归顺交州。
“以袁兄您过人的才学和显赫的家世,完全有资格担任一郡太守这等高官要职。”
崔琰看着眼前这位却甘心屈居于县令之位的老者,心中充满不解。
他忍不住发出了这句首击灵魂深处的拷问。
袁徽听到崔琰的问题,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似乎早己看淡了世事浮沉。
“崔兄有所不知啊,在这交州之地,日子过得安逸自在,这难道不好吗?”
他轻叹一声,接着说道:“更何况,这些年来交州发生的巨大变化,老夫都一一看在眼里,记在心底。”
谈起交州近年的发展,袁徽的脸上立刻浮现出无比感慨和回味无穷的神色。
仿佛置身于一段段令人难以置信的回忆之中。
在许多中原人的固有印象中,提到交州,总是会不自觉地将其与蛮荒之地、瘴气弥漫、穷乡僻壤联系在一起。
然而,现实情况却完全颠覆了这种认知。
如今的交州,其繁荣昌盛的程度,甚至比素有“鱼米之乡”美誉的荆州还要更胜一筹!
不仅如此,交州的昌盛景象,甚至己经超越了洛阳、许昌、长安、邺城等这些昔日繁华、超级规模的中原大城市。
更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甚至可以说是惊悚的是。
达到如此惊人成就所花费的时间,竟然仅仅只有短短的五年!
这是一种何等可怕的发展速度!
崔琰听着袁徽对交州繁荣景象的描述,心中感到无比的失望和沮丧。
他本以为交州如同传闻一样落后,结果却完全出乎意料。
旋即,他收敛起失望的情绪,换上一副郑重的表情,向袁徽提出了那个困扰他心头的问题。
“在下今日斗胆,不知可否向袁兄请教一个问题?”
袁徽依然保持着淡然的神色,微笑着说道:“崔兄但说无妨,老夫洗耳恭听您的赐教。”
“请问,究竟什么是快乐星球?”
崔琰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神色变得异常紧张起来。
他一眨不眨地观察着袁徽脸上的每一个微小变化。
甚至试图通过他的一举一动、一个眼神,来琢磨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