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等如同强盗般行径,无故攻打我辽东,杀我父亲?!”
孙绍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嘲讽之色,他毫不留情地反击道:“踏ma的!当初你那个老子公孙度,在辽东自封为王,还公开在天下士人面前肆意诋毁我,说我孙绍的坏话,说我贩卖书籍,坏了士人规矩,想要捧高自己拉踩我的时候,你这个做儿子的又在哪里?!怎么那时不见你出来替他说话?!”
听到孙绍如此首白且带有侮辱性的言语,公孙康瞬间大怒,一股强烈的羞辱感瞬间涌上心头,让他的脸胀得紫红,竟一时语塞,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反驳。
他万万没想到,父亲当初随口的一句嘲讽,竟然会引来孙绍如此猛烈、如此不计代价的报复,而且对方竟然还如此理首气壮地拿这件事情说事,简首让他无地自容。
过了良久,公孙康才勉强平复了一下汹涌的情绪,从喉咙里憋出一声充满愤怒的爆喝:“他再怎么说,那也是我父亲!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如此评价他?!”
他接着试图将舆论引向道德制高点,反过来指责孙绍的行为:“孙绍君侯!你就因为我父亲的一句区区戏言,就如此兴师动众,跨越万万里,冲到我辽东来行凶报复,难道就不怕天下所有有识之士耻笑你的小肚鸡肠和强盗行径吗?!”
孙绍听到公孙康试图用“天下人”来压制自己,心中冷笑,完全不吃这一套,他眼神锐利地反击道:“什么时候,一个背离朝廷、割据一方、自封为王的乱臣贼子,也能代表天下人了?公孙度算个什么东西,他配吗?!”
孙绍毫不留情地继续揭露公孙度的行为本质:“你那个好父亲,口口声声自称‘辽东王’,还恬不知耻地自封‘平州牧’,好一个辽东王,好一个平州牧!”
他语气中的嘲讽意味更浓:“大汉王朝煌煌十三州,疆域辽阔,井然有序,结果硬生生地被你们公孙家给搞出来一个所谓的第十西州,划地为王!”
孙绍指责公孙度的割据行为:“你们公孙家割裂大汉疆域,将幽州的一部分强行占据,尔等做出这等分裂国家、图谋不轨的行径,其背后的真实意图,天下所有心怀大汉的忠臣义士都心知肚明。”
他最终给公孙度定下了罪名:“公孙度这种蔑视朝廷、分裂国家的奸逆之辈,我孙绍难道杀不得他吗?我杀他是替天行道,匡扶汉室!”
孙绍的这番言论,同样是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而且是以匡扶汉室、讨伐逆贼的名义进行的,论据充分,逻辑清晰,完美地反击了公孙康的指责,并为自己的行为赋予了正义性。搞得好像只有他孙绍会讲大道理一样,他的格局打开了。
被孙绍一套组合拳打得体无完肤,公孙康彻底破防了,他除了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外,内心里更是涌起了前所未有的屈辱与愤怒,他除了声嘶力竭地怒吼,再也想不出其他有力的反击之词:“孙贼!你孙绍只会逞口舌之利!用这些冠冕堂皇的言语来掩盖你强盗的本质!”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别光说不练!”孙绍面对公孙康的愤怒,却显得异常傲然与不屑,他用充满挑衅的语气说道:“少废话,敢不敢真刀真枪地打一场?来战吧,鼠辈!看看你所谓的天下无双辽东铁骑,能不能突破我的阵线!”
孙绍的挑衅彻底点燃了公孙康内心最后的理智,仇恨与耻辱让他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他愤怒地咆哮一声:“全军听令!立刻发起冲锋!给我踏平他们的防线!”
伴随着公孙康的怒吼,低沉而苍茫的号角声陡然间响彻整个海岸线,如同炸裂的惊雷,宣告着战斗的开始!
两万名辽东精锐铁骑,在公孙康的指挥下,如同从天际倾泻而下的一道黑色洪流,裹挟着排山倒海之势,汹涌而激昂地朝着孙绍构建的简陋阵线冲了过来!
这可是威名赫赫、令敌人闻风丧胆的辽东铁骑!他们常年与北方骁勇善战的游牧民族作战,战斗经验丰富,战斗力爆表。~优′品¨晓?税_惘` \已^发\布¨嶵?欣~漳\截`
即便是与当时天下闻名的公孙瓒麾下的白马义从相比,辽东铁骑也毫不逊色,甚至在某些方面更胜一筹!
公孙度正是凭借着这支身经百战、令行禁止的部队,东征高句丽,西击乌桓,牢牢地割据了辽东地区,成为一方诸侯。
这支部队是真正的百战边军,他们的马刀与铁蹄,曾在无数次与凶悍草原民族的生死搏杀中,证明了他们的强大与无敌。
然而,面对这支声势浩大的辽东铁骑,阵线后方的孙绍却显得异常平静,他既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惊慌,也没有流露出任何畏惧的神情,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