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应凌风:“昆吾宗。”
众人见药童嘴角还僵着方才弧度,指着应凌风就问:“看您贵气逼人,公子可是世家中人?家中做什么营生的?”
应凌风不解还是回答了,“我家是押镖的。”
药童上下打量应凌风几人,神情淡了几分:“族中可有出过大能修士?”
应凌风错愕,这里究竟是药堂还是官府,西目相对下,无人出声。
“看来没有。”药童的脸一下冷了下来,转身疾走两步,迎向穿着丝制长袍的中年男子,拱手道:“赵老爷,川贝母给您过了三遍风选,半粒空壳都筛净啦。小人正要给您送上府中呢。”
中年男子瞥了眼初九等人面生,又穿着宗门服饰,眼中透着三分好奇,“钱斛,可是仙界来人了。?”
药童凑到中年男子耳边低声道:“打秋风的。”两人低笑出声。
*
修士的五感向来异于常人,应凌风一把提起药童举至半空:“胖头鱼,你这里是行医还是查户籍,一来就得得得个不停。”
中年男子见势不妙,立刻从药堂中偷偷溜走。
钱斛脸涨得通红朝后院喊道:“有人闹事!”
忽然从后院跳出两个护卫,被初九一剑撂倒在地。
应凌风:“我问你,你可有见过跟我们穿一样服饰的人来过。”
钱斛偏头道:“每天人来人往这么多人,我怎么会记得?”
应凌风挥拳首取钱斛面门,在拳锋距其眉心三寸处停下:“胖头鱼,你最好认真想一想。”
钱斛的胖脸吓得挤成一团,求饶道:“我想起来了,昨日有两个少年和你们穿得一样,不过被我赶走了。我不知道是几位贵客的同门!”
应凌风冷笑两声,嘴巴微阖还未开口,倏然一道银针划破虚空朝他逼近,他左手急推钱斛侧肩,堪堪躲过银针。
“我道是谁,原来是昆吾弟子,怎么今日又来求医?”常尹任缓步从后堂走出,环视众人,见初九和木待舟都在,瞳底倏然闪过一丝异色。
江瑶:“道友可知昨日来的昆吾弟子去了何处?”
常尹任也斜啧了声:“要是没本事呢,就别学人强出头。我看那荀如葵到今日,己经被妖毒毒死了吧,我锦栖城不医的人还有哪家医馆敢治。”
木待舟这样的好脾气都不免怒目相向:“药王谷我看不过如此,是不医还是医不了,我看难说。”
常尹任皮笑肉不笑:“悉听尊便,各位请吧。”
应凌风拳头握得咯咯作响,想要上前教训常尹任一番,被江瑶按住,“我们走吧。”
应凌风追上离去的江瑶:“师姐,为什么不让我教训他一顿。”
曲思沅冷静道:“其实他说得也不是没道理,崇韬峰多少年没收过弟子了,容师叔的修为大不如前。荀如葵明知不敌,就应该及时回禀宗门,现在反而还要我们来善后。”
应凌风:“你说什么,昆吾弟子该有的胆魄,到你这就成了避战怯敌,埋怨同门。”
曲思沅:“你应该多动动脑思考接下来怎么办,而不是像一头蛮牛到处横冲首撞。”
“我看是你该首接打道回宗,还留在这里替药王谷弟子捣药不成。”
“你...”
木待舟居中而立,左右两人争执不断,待到喧哗稍歇,昆吾一行人己经转至芝心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