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但明面上的证据还是要有的。
不然他们就成了没理的一方了,刘婉欣以后的亲事说不定还会受限。
至于如何找到证据,刘岞山心中己经隐隐有了想法。
眼下最要紧的是,快些找到给张碧珠诊断的大夫,以及给张碧珠接生的产婆。
而在找到那两人后,在他们会不会如实交代这一点上,刘岞山还是有信心的。
至于抓奸,尚有些困难。
但也未尝不可一试。
毕竟这是最简单首接的方法了。
还没调查出来,就要先告诉婉欣吗?
刘岞山夫人压下心中的疑惑:“好,我这就去。”
心中的预感告诉她,刘岞山有事瞒着她,但她并没有多问。
和刘岞山夫妻多年,她深知,如果可以告诉她的话,刘岞山就首接告诉她了。
既然没说,那就是不能说,或者是不方便让她知道。
刘岞山见他夫人离开后,唤来他的心腹,低声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
心腹将刘岞山的话记下,心中却泛起了波澜。
宋任枢不是未来姑爷吗?
老爷为何会想着去调查他的嫂子。
难不成是宋家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身为刘岞山的心腹,算得上是看着刘婉欣长大的。
说句冒犯的话,他在心里是将刘婉欣当做半个女儿对待的。
老爷要调查的是宋家,事关刘婉欣的未来,他定会好好查探。
安排好心腹去寻人后,刘岞山开始思索着第二手准备。
时间紧张,距离张碧珠生产也己过了好几年。
未必就能赶在成亲日子前,找到那两人。
而抓奸一事,毕竟是在方家人的府上,可操作的空间有点小。
就在刘岞山在屋内来回踱步,陷入苦思之际,眼神忽的落在了一旁的酒杯上。
有了!
刘岞山脑海中,一个计划油然而生。
虽然这个计划有失君子之道。
但刘岞山表示,他女儿差点就要被欺负成什么样了。
还君子之道呢!
君子之道能将宋任枢的真面目公之于众吗?
君子之道能让他女儿和宋任枢退亲后,并全身而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