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出来的。

每天灰头土脸地在操场上摸爬滚打的张一念倒是心情莫名好了不少，运动分泌多巴胺使人快乐，除了每天进门先洗澡，不洗澡没法上床外一切都很美好。

教官张问心很满意训练进度，刚开始连衣脚都摸不着到现在还能过两招，不可谓没进步。

在外面跟现在道上的南瞎比试两招后回来评论张一念

“不错不错，现在你勉强能够得上一流水平，离顶尖差点意思，对了，想好学什么武器吗？”

张一念

“暗器飞刀？”

远程攻击，杀人不沾血。

发生翻天覆地变化的张一念都没意识自个潜意识中被激发出来的戾气，只是平淡地说出理由，张问心丢给她三柄飞刀开始练习，还有把不能离身的军用匕首。

理由超级简单

“高手对决底牌自然要收着，练得飞刀就要一击致命，明面上玩匕首。”

藏，扔，收。

刺，挑，劈。

等她匕首玩到炉火纯青的时候，张问心就开始教易容，他还有些惆怅，现在的条件好，他们当年太吃技术原料了。

张一念对这玩意不感兴趣，学了个大众脸就跑路，回去继续玩飞刀。

十天后，他们收到汪家覆灭的消息。

张云山他们回来的前一天，踩着时间点张一念前往云南，留下一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