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国强说完,会场寂静无声,无人敢申辩。
有几人将目光投向端坐正位余所,希望她能开口说两句,改变这残酷的事实。
余笙端坐正位,双手交叉抱胸,漠然看在坐各位,并未开口。
几人目光随即移向钱真多,希望他私下能找余所说道说道。
说实话,钱真多现在怵余笙。
余笙看他的目光里有刀。
散会后,所里人三三两两找到钱真多,希望他代表他们向余所表达他们知错认错态度,由此缓和一下余所态度,看能不能取消处罚。
钱真多和余所哥俩好,这事自然他得去。
钱真多无法,硬着头皮,带着众人期盼目光,尾随来到所长办公室门前。
钱真多整理一下仪容,深呼吸敲响办公室木门。
敲了几次,无人应。
钱真多舔舔干燥的唇,又一次深呼吸,三二一做好心理建设推门。
门未上锁,吱呀一声移开一条缝,钱真多探头探脑往里瞅。
余笙斜靠办公椅,也在瞅他。
瞅他目光如刀,吓得钱真多本能往后躲。
就在此时,一双手在身后顶一下,硬生生将钱真多送进去。
钱真多往后瞅一眼,顿时想骂娘。
进来了,钱真多收住骂娘的口,硬着头皮往里走几步,走到桌案旁,结巴开口。
“那个……试卷做完,我来拿新试卷。”
说着还扬扬手中攥着皱巴巴试卷。
滴答滴答……
回答钱真多是墙上挂着走时时钟。
余笙眼神依旧如刀,斜靠椅背上看他表演。
钱真多在滴答声中破防,扬起试卷随着手耷拉下来。
强行维持的笑脸,也垮成苦瓜脸。
“班长,你别这样,我错了,我们错了。”
“错哪了?”
余笙皮笑肉不笑反问。
问错哪?
钱真多睁大线一样眼睛反思道“哪都错里?错在于群众沟通过深,错在不分敌我,错把敌军当友军。”
余笙伸手制止钱真多的反思,这说的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