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和蔼健谈谭院长是如此坏。
钱真多耳听八方,手还不老实扒拉前座狗尾巴。
余干饭不高兴的龇牙。
前方红灯,车子缓缓停下,余笙偏头一看余干饭瞪眼龇牙凶样,想也不想的一个大逼兜过去。
无故被打余干饭疼的嗷嗷叫,狗眼写满被打后的不敢置信。
余笙后知后觉看到后座抓着狗尾的手,心知打错了。
面对这么双眼睛,唯有将大逼兜合理化才是上上策。
余笙一指副驾破皮残留牙印座椅套。
“是不是你干的,下次再咬打死你。”
说着又给余干饭一个大逼兜。
这次,余干饭委屈心虚低头呜咽。
它显然听懂余笙的话。
全程目睹余笙骚操作的钱真多笑的前仰后合。
余笙回头瞪一眼笑的前仰后合的罪魁祸首。
路口红灯很快变绿灯,余笙收回视线,脚踩油门,车子继续向前行驶。
一路余干饭老实低着狗头,时不时用余光瞄余笙。
第一个下车是杨旭,他父母在殡仪馆工作,家也在市区外。
杨旭下车,李木木无力的问钱真多。
“谭院长是个坏人吗?”李木木不相信眼睛看到的都是虚的。
钱真多很正经回答这个问题。“人的一生会扮演很多重角色,不能单纯用好坏评价一个人。就院长这个角色而言,谭咏麟算不上好人,也算不上坏人。”
算不上好人,也算不上坏人,李木木疑惑钱真多这个结论。
“一个乡镇敬老院政府每年拨款有限,分配到爱心人士捐赠物资定然也是有限的,谭咏麟就算爱将爱心人士捐赠物资占为己有,但还没到没下线的地步,敬老院里溜达几只母鸡十之八九也是捐赠之物,他养鸡留着下蛋,整地种菜改善老人伙食都是事实。敬老院老人老的老,瘸的瘸,呆的呆,有几个正常人,他没虐待他们。”
听完钱真多分析,李木木释然。
车子缓缓停在教职工大院门口,钱真多下车,顺带打开副驾来牵余干饭。
余干饭看一眼余笙,嗖一下跳下车跟着钱真多回家。
它怕余笙发现别处咬坏地方,再赏它一个大逼兜。
李木木家要远些,看车里只剩她一人,怕耽误余所时间要下车打车回家。
余笙让她坐好,问她住哪个小区导航送她回家。
一车两人,一路无声,一到小区,车一停下,李木木一声“谢谢余所送我回家。”话音未落,人己下车。
李木木回身摆手,然后头也不回跑进小区。
余笙这会才从车上掏出香烟点上,抽几口,烟夹在手上,打方向掉头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