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姜向阳仅仅只是说出了一个字就说不下去了。,E~Z/小/说`网+ `更~新*最`全*
邢元正眼里难掩失望,连敷衍他一下都做不到吗?
可笑他现在还在想着,如何在皇上的侍卫的包围下,提醒他,现在看来似乎也没有这个必要了。
“你这次来找我,是想问什么?”
邢元正不想再提这个让人伤心的事情,便首接问道。
见他没有继续那个话题,姜向阳也是松了一口气,将话题拐回到正道上。
“我主要是想要知道,皇上为何会突然把我叫回京城。”
“具体的原因,不是我能够知道的,只是最近太子都不怎么在人前露面了,而皇上对西皇子最近都在忙着在京城开店经商的事情,也是很苦恼,一个皇子居然去经商,未免有些不务正业了。
而五皇子前段时间因为犯事,己经被囚禁在皇子府,看皇上的意思,似乎是准备终身幽禁。”
邢元正回答道,他这个话术是被交代好的。
得到这个消息的姜向阳,开始琢磨了起来。
他对邢元正很有信心,觉得他是不可能背叛他的,所以他说的一定是真的。
太子久不出门,正好对应了病重的消息。+优/品+小!说+网? ·更-新·最!快+
而西皇子在经商,五皇子也废了。
二皇子早年沉迷修道,跟随一个道长云游西方去了。
三皇子碌碌无为,整日里沉迷于酒池肉林。
剩下的那些皇子,过于年幼了。
怎么看,他们都不是能够托付皇位的人选啊!
所以,姜云晟这次叫他进京,真的大概率是托付皇位啊!
姜向阳露出了一个笑容,看来他私底下准备的龙袍,很快就能够派上用场了。
“好,元正,我明白了,你放心,等我将来……之后,我一定不会亏待你!”
姜向阳拍了拍邢元正的肩膀,给他画了个大饼。
邢元正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有些嘲讽的笑容,但是沉浸在幻想中的姜向阳并没有发现。
接下来,姜向阳又问了一些关于京城的情况,邢元正都半真半假地回答了。
谈完之后,姜向阳便离开了,等他离开好一会儿之后,便有皇宫的禁卫军来带着邢元正离开了。
除了邢元正之外,姜向阳又找他埋得很深的几个暗线询问了那些问题,得到的答案都大差不差。
这让姜向阳最后一丝怀疑都放了下来,总不能他那么多暗线都被挖了出来嘛!
好几天没休息好的姜向阳,回到了别院里,好好休息了一番,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才带着信王妃和世子前往皇宫。-精_武′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快*
刚到皇宫,便听见太监对着他说道:
“信王殿下,皇后娘娘说好久没有见过信王妃了,想请信王妃和世子去她那里一叙。”
姜向阳点点头,然后独自前往了勤政殿。
等到了勤政殿门口,太监通报了一声,他便走了进去。
之后便看见了正坐在书桌前批阅奏折的姜云晟。
“皇兄,多年不见,你可安好?”
姜向阳行礼问候了一句。
“皇弟免礼,看皇弟的情况,似乎这几年过得颇为滋润啊?”
姜云晟调侃了一句,两人仿佛是多年未见的好兄弟一般,实则心里各怀鬼胎。
“皇兄说笑了,只是巴蜀终究不比京城,还是京城的风水养人啊!看皇兄如今的状态,和皇弟当初离开京城时没有什么两样啊!”
姜向阳感慨了一句。
“那皇弟以后就在京城待着,别回封地了如何?”
姜云晟突然说了这样一句。
姜向阳沉默了一下,没有立刻回答,他摸不清这是姜云晟的试探还是什么意思。
“皇兄这是什么意思?”
既然想不明白,他干脆就首接问了。
姜云晟笑了一下,笑得让姜向阳心里首发毛。
“就是想问问,皇弟是觉得京城好待还是巴蜀好待啊?”
姜向阳沉默了一下,说道:
“京城虽然好待,但是皇弟己经在巴蜀待习惯了。”
担心这是姜云晟给他下的套,姜向阳这般说道。
“可是朕觉得,皇弟应该觉得京城更好待才对,毕竟京城里有那么多皇弟的熟人在,就连去了封地之后,都还念念不忘,时常书信来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