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邓布利多教授缓慢地摇了摇头,遗憾道:“据我所知,斯拉格霍恩教授办公室己经没有了吐真剂的库存,制作吐真剂的必备药材毒芹草也在市场上售罄了。′d,a~w+e/n¢x?u/e¨b/o`o!k-._c·o′m*”
妮娅微不可察地敛起眼皮,看向里德尔。
他回以一个礼貌的微笑。
笑吧,看你还能乐观多久。
女孩眨了两下眼睫,一滴泪不堪重负地落下,鼻尖的红蔓延至苍白的脸颊两侧,像在皮肤上绣了花纹样式,看上去情绪有些激动:“邓布利多教授!”
她努力张开口,让自己口齿尽可能清晰地吐出字眼:“无论您怎么想我,无论您相不相信我,无论如何,我不同意您或者任何人对我使用摄神取念!”
邓布利多一怔,镜片后的蓝色眼珠闪连一丝错愕。
女孩又深呼吸,比起哭腔,更像绝望的人最后的希望:“您曾经许给我一个愿望,您还记得吗?”
邓布利多抬起眼睛:“当然,孩子。”
拉文克劳少女回答得铿锵有力:“那么这就是我的愿望,我希望您能保证不会有人对我使用摄神取念。”
话音刚落,女孩敏锐地注意到教授身后的里德尔面色僵硬,牵强地抽动嘴角。·2.8-看′书?网` ·更,新¢最~全^
女孩的指尖将粘在脸上的湿发捋到耳边,睫毛颤了两下。
所以这也是里德尔的目的之一。
借邓布利多的手摄取她记忆深处的秘密,探究她到底是怎样知晓他隐藏的一切。
他一定牙都咬酸了。
妮娅面无表情地想。
继续努力,男孩。
邓布利多沉思了一瞬,随之笑眯眯地挑眉:“没问题,我答应你。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你不会让我失望。”
里德尔脚下移动半步,僵着腮,一声“教授”似乎脱口而出,最终还是硬生生吞咽愠色,只有捏紧拳头小臂上暴起的青筋佐证他的败落。
妮娅眉头动了动,很想笑,艰难地锁住了眉头,与邓布利多对视,正色道:“我向你保证,我不会让您失望,邓布利多教授。”
她会讲述一个精彩的故事。
画框中的人物越聚越多,布莱克嫌弃地啧了一声,让站在他身后的老先生和他拉开距离。
白胡子老先生翻了个白眼,给了他一个暴栗。
邓布利多无奈地叹了口气,再次抬手示意画像中的校长们保持秩序。*3~8\看.书\网· ¨免!费^阅\读¨
一时间,室内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办公桌前的黑发女孩身上。
妮娅倍感压力,她很用力地抽了一下鼻子,才找回鼻子发酸的感觉:“今天下午……我,我状态很不好,所以我来到了二楼的盥洗室。”
画框中的布莱克明晃晃地冷哼一声,高调质问道:“状态不好?你是因为什么状态不好?”
邓布利多出言,严肃地唤:“菲尼亚斯·布莱克先生!”
“邓布利多,我在和这个女孩说话!”
女孩瞪大了眼睛,葡萄大的黑色瞳仁惊恐地颤了颤:“我,我洗了把脸,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地面上突然出现了一个黑乎乎的洞口……”
菲尼亚斯不耐地打断她:“别耍小聪明,你跳过了我的话题,女孩。”
少女又耸起了肩膀,脑袋夹在肩膀中,不复刚才勇敢对峙的神情,像只松鼠一般窃生生地抬头瞄了一眼里德尔,如果我不是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身上,很有可能就错过这充满恐惧的一眼。
“你怕他?”菲尼亚斯·布莱克不可置信地挑起眉头,“你为什么会害怕一个可卑的混血?”
“我怎么会怕他?”女孩黑色的双眸浸满泪水,痛苦地咬了下嘴唇,“我怎么会怕汤姆?”
邓布利多不带情绪的叹了口气,感到有些头痛,再次开口引导话题:“孩子,你仔细想想,你一个人在盥洗室做了什么,才出现了密室的洞口?”
少女打了个哆嗦,有些迟疑地嗫嚅道:“我走到水池边,一首在哭,手很痛,洗了把脸……”
“手痛?”邓布利多问。
女孩抬起双手,向他展示掌心的伤口,血的颜色还很鲜艳,确实是刚造成的伤痕。
邓布利多盯着少女掌心两道狰狞的伤口,惊讶又关心地问:“妮娅?你为什么手上会有这么深的伤痕?你在哪里受的伤?”
听到这话,女孩眼前的刘海晃了晃,露出一双湿漉漉的杏眼,睁得大大圆圆,眼珠颤颤,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