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德尔跪在床边,表情一贯的冷漠,但眼睛里似乎有火焰燃烧。′1+4?k,a^n?s?h*u/._c!o~m?
她凝了里德尔两眼,意识又重新混沌不堪。
渴。
这是她心里唯一的想法,她想从床头去够自己的水杯,但摸空了。
她探出舌尖舔自己干涩的下唇,才发现自己的舌头也全然失去水分。
她有些惊恐了,颤颤巍巍摸自己的嘴角,扯痛得不行。
下一秒,她闻到了烧焦的气味,手好痛好痛。
她低下头——看到自己的双手在火中燃烧。
她发出一声惊厉的尖叫!
“嘿!放轻松!好姑娘,你在宿舍呢,只是做了一个糟糕的梦。”
妮娅眼皮颤抖了好几下,才敛起沉重的眼皮,朦胧的目光聚焦在红发舍友担心的面庞上。
艾玛坐在她床边,给她递了一杯茶水:“你还好吗,妮娅?”
“现在才七点,佐伊和米娅还在睡觉,”说到这,艾玛拧了下眉,她没戴眼镜,很认真地盯着妮娅,“o.w.l.s考试还有近一个月时间,以你的成绩,没必要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
妮娅以手捂脸,感觉自己的手和耳根都烫得惊人。¢微`趣^小!说? \免!费.阅-读¨
这确实是个糟糕的梦,但糟糕的方式和以往都不一样。
女孩尴尬地接过水杯,喝完后没那么口渴了,但心脏还在突突地跳,让她心神难安,睡意全无。
她看了一眼刚破晓的窗外,轻轻喟叹:“我吵醒你了吗,艾玛?”
“怎么会,”艾玛抬手覆上她的额头,“我六点就起床学习了。”
妮娅:“……”
温馨的气温瞬间被打破,妮娅艰难地扯了扯嘴角,嘟囔道:“我的焦虑全是你制造的。”
艾玛放下手,又感受了一下茶杯的温度:“你发烧了?”
妮娅也狠狠拍上自己的额头,转着眼睛感受:“不能吧?”
“那就是中暑,”艾玛的字音咬得清晰,“你这两天和水桶一样。你今天上午别去上课了,我替你请假,中午给你从医务室拿降温药回来。”
刚好可以逃避一下今天上午的变形课和黑魔法防御课。
周一怎么这么多和斯莱特林一起上的课吧。
剪秋,她的头好痛。
妮娅立刻进入生病的娇弱状态,懒洋洋地松弛脊骨窝到被子里,哼哼唧唧地拽着被角:“可是我睡不着怎么办?”
艾玛正在戴眼镜,手停滞在空中,回头看她:“那你去上课吧,落下两门课你改天还得蹭别的学院补回来。~1~8,5.t`x,t-.!c¢o¨m^”
妮娅:“啊……我突然好困……晚安艾玛拜拜爱你。”
艾玛走出寝室,这个西西方方的房间重新安静下来。
她确实睡不着,但身体感到疲惫,迷迷糊糊地打了好几个哈欠,眼前又泛起朦胧的水花,寝室的天花板在水滴的折射下像一淌汪洋的水。
她试着分析昨天晚上和里德尔在空教室发生的事,脑子顷刻钝钝的痛。
妮娅有些恼怒,吃个嘴子而己,她的反应怎么像宿醉一样。
但她觉得也不能怪自己,分析疯子的举动本来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在密室的行为还都算在她的预料之中,汤姆里德尔在她眼里就是一个会兴奋地打开传说中的密室,还要写日记记录下来自己有多牛逼的中二病,也是极度的利己主义者,为达目的保全自己可以牺牲掉任何,毫不留情。
但是原著的里德尔,会突然把自己的手烧焦煎烤,突然压身咬别人的嘴吗?
都烤焦了。
这只男鬼ooc了吧。
她忧心忡忡地抱怨梅林,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里说理去,男鬼的亲妈一个上天堂,另一个和她的尸体一起留在异次元。
她呼出一口气,滚荡的一口热气立刻涌上她自己脸颊,鼻尖也随之一酸。
完了,她好像真的生病了。
意识到自己发烧后,妮娅的精神也开始恍惚,眼前有一串家养小精灵在转。
那一吻到底意味着什么?
除了他是个M,烧的自己很爽,亲她庆祝以外还有什么可能。
伏地魔不懂爱,汤姆·里德尔不懂爱,这个吻无关爱。
妮娅蓦然睁大眼睛,他不会是想侮辱我吧。
就是那种,你不是讨厌我吗,你不是很恨我吗,那我就狠狠地欺负你看你怎么办,吻了你最厌恶的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