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过一般。
泪水朦胧间,她看不清女弗利的表情,但能感受到自己脸上的温度越来越涨。
“哦,”妮娅靠在墙上摸自己的鼻尖,“你放心好了,是谁我都会救的,顺手拉一把的事儿。”
“那为什么专门去拿我的魔杖?”
……明明很危险,再晚几秒,两人都有可能葬身火海。
妮娅有些困惑:“那放任你的魔杖被烧了吗?”
她没好意思说自己其实是有点怕沙菲克的魔杖被烧后赖上她索要赔偿。参考马尔福,谁知道这群纯血会不会往自己的魔杖上嵌个宝石,镶个钻之类的,她可赔不起。
沙菲克嘴唇哆嗦了一下,语言能力一时启动不了,手下竟然去下意识地去擦抹柜台。
人在尴尬的时候果然会不自觉去找点事干。
妮娅兴致勃勃地问:“你还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就这样一问一答间让大小姐把今天的活都干完,她真是个计划通。
“……你送汤姆戒指是什么意思?”
沙菲克转过身,睫毛被泪水打湿,棕色长发粘在脸上,显得有些狼狈,但面上仍是高高昂起傲气,不服输地问。
妮娅听出她问题中的若有所指,语重心长:“这就不关你的事了吧。”
“你们确定关系了!”声线颤抖。
妮娅平静地扫视一番克洛伊·沙菲克,拉首长发后收了几分刻薄,显得更添乖巧,眼眶和眼尾都泛着红,薄荷绿色发带在头顶融入后发,唇齿红白分明,眉间却总是不甘心的拧紧,像是一刻不肯放弃纯血的荣耀。
她的眼睛很漂亮,却除了一个男人以外,什么都装不下。
心思更是装不下任何东西,坎蒂丝的坏点子她一半都想不到。
在所有纯血家族里,妮娅简首不敢相信沙菲克夫妻是怎样把这个女孩教育成这样般。
她就是一个被蜜糖一般的溺爱泡在罐子里长大的孩子。
天真又倨傲。
妮娅确实有些失望:“你只想问我这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