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德尔一哽。
“她以后被欺负难道依然什么都不做,既不反手,也不告状,任人欺凌,一遍遍回到这里的厕所哭?”
妮娅苦恼地揉自己的眉心,可谓声泪俱下,不知道里德尔相信了没?
只是,这样一个孤僻喜静的姑娘遇到被人欺负的困境,他这种瑕眦必报,付还十倍的性格可能理解不了。
里德尔点头,额前的碎发下看不出神色,嘴角弧度似有似无:“你们院的那个小姑娘,经常被人欺负吗,一被欺负就会跑到这里哭?”
妮娅轻轻道:“我不会让她继续被欺负的。”
忽然拯救他人的命运很难很艰辛。
妮娅偏想不信命一次,就这一次也好。
她偏要插手命运的指针。
让那个怯懦白瘦的小姑娘,一首脸红下去。
而不是再也拥有不了触摸的知觉,脸红的权利,只拥有一具孤魂,孤独地游离在校园的水中。
里德尔突然把手放在她的头上,轻轻揉了揉。
“别太担心,你己经做的很好了。”
“更何况,”里德尔眼神微动,“我会帮你的。”
“什么?”女孩困惑地歪头,反应不过来。
扶在腰间的手再次轻轻用力,脚步一虚浮,拉近二人之间的距离。
轻浅的呼吸荡在雪白的耳垂上,温热的气息立刻漫过耳廊,炙热氤氲,气氛立刻旖旎。
“我刚才听,她这次是被皮皮鬼捉弄?”
果然从一开始就在偷听了吗?
喉结滚动,气息没过雪白脖颈,流动到泛红的锁骨上。
“或许我可以找血人巴罗谈一谈,让他警告皮皮鬼离拉文克劳的低年级都远一点,嗯?”
“现在,”他简单干脆,向君王一般扭动脖颈,礼服随着他的动作舒展优雅的幅度,不容拒绝地宣布,“来和我跳舞吧,妮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