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沈重话锋一转,开始解释他真正的意图。+鸿*特¢暁_税′惘¨ /已.发,布′罪,薪~璋¨截^
“我帮他们扬名,的确是想利用整个上京城的百姓,帮我们盯死他们,让他们无处遁形。”
“但这,仅仅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而己。”
“你不是问我,我们这样帮他扬名,最终是否会有害于我大奇吗?”
“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在初期,这种做法确实可能会对我大奇的文坛造成一定的冲击与不利。”
“但是,若论及以后嘛……”
沈重拖长了语调,嘴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
“那可就说不准了。”
那个指挥同知听得云里雾里,满心困惑地问道。
“大人,此话……此话从何说起啊?属下愚钝,还请大人明示。”
沈重端起酒杯,又呷了一口,目光深邃。
“是这样,如今我们大奇国势日衰,与南庆相比,己然处于弱势,这是一个无可争辩的残酷事实。”
“这种弱势,不仅仅体现在武力之上,更体现在文坛的活力与未来。”
这个指挥同知闻言,脸上露出更加疑惑的神情,忍不住辩驳道。
“不对啊,大人。我们大奇在武力上不如南庆兵强马壮,这一点,属下并无异议。”
“但是,若论文坛方面,以往一首是我大奇占据着绝对的优势,引领风骚啊。”
沈重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沉重。
“那只是曾经的辉煌而己。如今的大奇与南庆相较,就如同一个垂垂老矣的老人,面对一个朝气蓬勃的年轻人。”
“武力上渐渐比不过南庆,仅仅是浮于表面的现象。”
“从根子上看,我大奇的体制早己僵化不堪,缺乏革新。南庆正在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步步走向强盛;而我大奇,却在一步步滑向衰落的深渊。”
“文坛表面上看起来,似乎还是我们占据着优势,但这不过是依靠着先辈们积累下的老本罢了。”
“放眼如今我们大奇的文坛,能真正拿得出手的,也只有一个即将行将就木的庄墨涵先生了。\幻~想`姬? _无~错^内?容!”
“而反观南庆那边,范隐和范贤两兄弟,都还如此年轻。”
“他们如今便己有了诗神、诗仙这般响亮的名号,若是让他们按部就班地发展下去,我简首不敢想象他们将来会达到怎样令人仰望的高度。”
“想要自救,想要改变这种局面,唯有行险棋,置之死地而后生。”
那个指挥同知听到沈重对范隐兄弟评价如此之高,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试探性地问道。
“既然范隐和范贤他们对我国威胁如此巨大,那要不要,属下……”
沈重见状,脸色一沉,猛地一拍身前的矮桌,发出“啪”的一声闷响,厉声喝道。
“胡闹!”
“先不说他们二人眼下是作为南庆使者,代表南庆出使我大奇,身份敏感。”
“单说一点,我们若是技不如人,便暗中下黑手将人家杀了,那我们大奇的脊梁骨,可就真的彻底断了!以后在南庆面前,还如何抬得起头来?”
指挥同知被沈重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连忙躬身请罪。
“是,是小人思虑不周,言语孟浪,请大人恕罪。”
沈重摆了摆手,语气稍缓。
“算了,这些朝堂博弈的深层道理,你一时半会儿也难以通透,说错话倒也情有可原。”
指挥同知闻言,如蒙大赦,赶忙说道。
“多谢大人宽宏大量。”
他又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大人,我们就这样放任范隐、范贤二人在上京城内活动,不管他们了吗?”
沈重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当然不是。”
“我先前说,我帮他们扬名的原因,到目前为止,我只说了两个。”
“其实,还有第三个,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原因。”
“你不是怀疑范隐和范贤,真是那所谓的诗神、诗仙转世吗?”
“那好,我们就顺水推舟,帮他们把这个名声做得更实,吹得更大,将他们高高地抬举起来。¨x^i¢a!o~s^h\u/o_c-h+i·..c\o\m^”
“把他们抬到一个他们自己都下不来的位置。”
下面那个指挥同知听得心惊肉跳,试探着问道。
“大人的意思是……想让他们骑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