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避嫌嘛,其他人当然不敢来,也实属正常。”
这话说得坦荡,却又像是在暗指什么。
长公主则是说道,声音里透着一丝凉意。+h.o/n\g+t-e~o¨w^d?.~c~o^m¢
“哎,宛儿说的果然没错,这人心确实凉薄了些。”
“不过,说起来,我们上次见面的时候,我说等结束禁足后,就去拜访你,结果谁知道,还没来得及,就得离开京城了。”
她的目光落在范隐身上,带着几分探究。
范隐神色不变,语气平静。
“是啊,世事无常,也不知我们下次相见是什么时候了。”
长公主突然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挑衅。
“你好像不想我走啊?”
范隐闻言,脸上露出一抹真诚的笑容,仿佛遇到了知己一般。
“那是自然,臣和长公主殿下一见,如伯牙遇钟子期,实为知音啊。”
范隐见长公主似乎有些不解,便又解释了一句。
“哦,伯牙和钟子期是很久以前两个很好的知己,他们的友情曾传颂千古。”
范贤此时也凑上前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遗憾。
“臣也是不想长公主殿下走啊。”
长公主顿时来了兴趣,目光转向范贤,带着一丝好奇。
“哦,你为何也不希望我走啊?”
范贤的回答听起来合情合理,充满了对未婚妻的体贴。
“当然是为了宛儿啊,我和宛儿婚期在即,长公主殿下身为宛儿的母亲,若成亲当日没有您,可是很遗憾啊。”
长公主听了,脸上的笑容深了几分,只是那笑意依旧冰冷。
“哦,原来是为了宛儿啊。”
范贤此时却话锋一转,补充道。
“也不只是为了宛儿,臣与殿下是,女婿和岳母的关系,但是从臣进京城以来,也没见过几次,之前那几次还都是匆匆一面,连话都没说过呢。臣感觉十分遗憾。”
长公主也是笑着说道,目光在范贤身上打量,仿佛第一次认识他。
“是啊,我也感觉很是遗憾,之前我的注意力一首在你哥身上,没想到你也这么有趣。”
范贤闻言,毫不谦虚地扬了扬眉。
“臣也觉得臣有趣。”
他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哦,对了,臣还想对殿下您说一个事。”
长公主脸上依旧带着笑容,那笑容却像是一层面具,纹丝不动。
“哦?什么事啊?”
范贤看着长公主,语气认真,眼神诚恳。
“其实臣呢,并不稀罕什么内帑的,臣只是想和宛儿在一起而己,若殿下您之前找我商量过,臣可是会为了宛儿放弃内帑财权的。”
长公主脸上的笑容有了一丝细微的凝滞,但她很快便恢复如常,只是眼神深处闪过一丝锐利。
她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
“当真?”
范贤毫不犹豫地点头,语气坚定。
“当真。”
长公主又追问了一句,似乎想从他脸上找出破绽。
“舍得?”
范贤的回答滴水不漏,带着几分理所当然。
“内帑本就不是我的,哪有舍不舍得?”
范隐也在一旁适时地附和道,语气中带着对弟弟的肯定。
“臣可以为范贤作证,若殿下您之前找他商量,他会毫不犹豫地为了宛儿放弃内帑财权。”
长公主的目光在兄弟二人脸上扫过,语气幽幽。
“可陛下曾言,谁娶宛儿,谁就继承内帑的。”
范贤闻言,露出一副苦恼的表情,仿佛真的为此事困扰。
“臣年纪轻轻,毫无经验,若接手内帑,也只会当个甩手掌柜啊,到时候肯定也是要找别人来帮我管内帑的。若要臣选的话,臣当然会想让您,臣的岳母,还是前内帑掌权人,来帮臣啊,您既是自家人,又有经验,实在是不二人选。”
他说完,还故作可惜地叹了口气,那模样要多真诚有多真诚。
“不过,可惜啊。”
长公主听完他这番话,眼神闪烁,心中冷笑,面上却依旧带着和煦的笑容,追问道。
“可惜什么啊?”
范贤脸上的惋惜之情更甚,语气中带着一丝小小的得意。
“可惜的是,臣经过殿下您近些日子的磨练,包括淡州那次、牛兰街那次、宴会那次,臣己经有经验了啊,己经不用劳烦长公主殿